“啥?”陳莫的眼珠子差點沒有從眼眶裏頭蹦出來。
地童的事可比魏珠還要來得勁爆,魏珠的存在雖然有些意外,但也算是人之常情。但是這想要平安過關就得與地精行那苟且之事就有點耐人尋味了。難道這闖過三關的人,都被地精上過?不過說回來,這太監的侍童應該也是個太監吧,應該是他們上地精才對!
陳莫一臉厭惡地說道:“惡心,太惡心了,這口味也有點太重了不?”
文一道悻悻地說道:“你以為誰都能見到地精嗎?地精守著的是陰陽路,陰陽路的特點是忽陰忽陽,換句話說,它是在對的時間才能看得到的路。我在這地鐵裏頭轉了這麼些年,也不過才碰到過那麼十幾次而已。”
“文哥,我聽你的口氣,好像你和這個魏珠很熟啊?”陳莫好奇地看著文一道,文一道雖然說不上是惜字如金,但是在這種氣極敗壞的情況下還能如此耐心的去向陳莫介紹魏珠的情況,這不得不令陳莫感到好奇。
果不其然,在聽到陳莫這個問題的時候,文一道的眼睛裏迸射出了異樣的光芒,有些令人捉摸不定,既像一個人準備說自己老朋友時那種感慨萬千,也有那種在訴說仇人惡行時的憤怒,總而言之,十分豐富多彩。
文一道不冷不熱地說道:“在修建地宮的四年裏,他是唯一一個能和我說得上話的人。我們倆,亦敵亦友吧。反正我給你的建議就是,盡量滿足地精的所有要求,不要硬闖。不然的話,你的下場會比我還慘。”
陳莫苦聲說道:“擦,要是照你的說法,豈不是要讓我被一個太監玩?我可不幹!”
文一道不以為然地說道:“你不****,可以讓他幹你,都一樣的。”
陳莫悻悻地說道:“你是古人嗎?說話怎麼這麼現代!”
文一道聳了聳肩膀,漫不經心地說道:“上了那麼多人的身,多多少少也知道點現代人的思想了。反正想要順利過關,你就得幹。要是想硬闖,那就得做好死的準備。而我,最不願意看到的就是你死。所以,我覺著你還是對地精言聽計從的比較好!”
陳莫擺了擺手,一臉不耐煩地說道:“這個到時候再說吧,你知道這陰陽路在哪嗎?”
文一道緩聲說道:“我剛剛說過了,陰陽路是飄忽不定的,能不能找到,得看你的運氣。另外,就算找到了陰陽路,你也不一定能夠通過。三路、六道、十八巷可不是鬧著玩的!我要是你,還不如現在就從這裏出去,然後直接想辦法對付六道審判廳!”
陳莫有些無語,這個文一道是在拐彎沒腳的讓自己趕緊對六道審判廳下手啊!
“咦,不對啊,你怎麼知道這三路、六道、十八巷?”陳莫突然想到了這個比較重要的問題,如果文一道一直都在地鐵裏頭徘徊的話,應該不可能知道那陰陽路的盡頭是什麼的,而據六兩所說,這十八巷就已經算是到了陰陽路的盡頭了,已經不屬於地鐵的範圍之內了,這文一道是怎麼知道的?
被陳莫找到破綻的文一道顯得有些懊惱,不過他也知道,自己再怎麼隱瞞下去最終也是得向陳莫說出實情,索性直截了當地說道:“陰陽路是皇宮通向地宮的秘道,也是地宮建設的一部分,我怎麼能不知道?”
“你是說,這陰陽路也是玉馨姐為你布置的天罡地煞局的一部分?”陳莫激動地瞪圓了雙眼。
文一道沒好氣地說道:“你這麼興奮幹什麼?如果不修建一條專門的路,玉馨怎麼來看我!”
陳莫有些喜出望外地說道:“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好辦了,我還以為這陰陽路是什麼通天之路呢,原來不過是天罡地煞局的輔陣而已。”
三人一見陳莫信心十足的模樣,不由就感到了驚奇。特別是勞一生和吳病,這兩家夥到現在為止還沒有辦法徹底理解陳莫和文一道的對話是什麼意思。
陳莫目視前方,得意洋洋地說道:“要說別得我還真沒辦法,但是說到這天罡地煞局的輔陣,對我們陳家人來說簡直就是小孩玩粑粑一樣容易!天底下的輔陣都是一通百通的東西,這裏的一通指得是氣通,而這個氣指得就是陰陽之氣,試問,還有什麼比香氣更容易牽引陰陽之氣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