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亦凡……”
洛子熏輕輕念出他的名字。忽然腦袋一痛，神經像是要撕裂開來。
她伸手撫了撫太陽穴，跌跌撞撞地站起來。
“早跟你說不要喝了，女孩子不適合喝這些。”吳亦凡也站起來，扶住快要跌倒的洛子熏。
“嘶。”迷迷糊糊中的洛子熏感覺有人在觸碰她，下意識就甩開了吳亦凡的手。
抬起頭，她胡亂晃了幾下腦袋。忽然又看見不遠處，一個女孩的身影。
“那不是……”她伸手指了指不遠處。
吳亦凡朝洛子熏指的地方看，心裏一涼。
“秀妍？”
她怎麼……也在這裏？
秀妍知道他來了嗎？
“秀妍？鄭秀妍？”洛子熏瞪大眼睛，可是偏偏看不清楚。
她視力本來就散光，而且酒吧裏的燈光雜得很。加上她喝了度數那麼高的白蘭地，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隱約能看見就不錯了。
“吳亦凡……趙秀妍……”
她喃喃自語，腦袋越來越重。電光火石之間，她的腦袋裏閃出一些模糊的片段：
“別想多，我和秀妍是高中校友的關係。”
“lay他也知道秀妍和我其實是高中校友這件事。不過，EXO裏隻有他知道這件事。整個公司裏，你是第二個。”
“為什麼要跟我說？”
“以後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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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腦袋越來越亂了。
“趙秀妍……吳亦凡……”她反複地念著兩個人的名字，仿佛想要就此知道些什麼。
可是不夠的，隻是這些，遠遠不夠。
心底忽然就泛起了骸骨的涼意，什麼時候開始，身邊的人開始變得複雜了？
眼皮一沉，好想睡覺啊……
“你和趙秀妍……”她拉住吳亦凡的袖子，皺著眉追問：“到底什麼關係？”
“什麼？”吳亦凡一驚。
“……沒什麼。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她忽然笑了一下。
她那麼用力，才勉強彎起嘴角的弧度。眼皮越來越沉，腦袋越來越重。
撐不住了……
然後她眼皮一垂，就這麼倒了下去。
“你……”吳亦凡掐了掐洛子熏的臉，沒反應。
看來睡著了。
吳亦凡抽搐了一下嘴角。這個女孩……還真奇怪。抬眼看了一眼剛才趙秀妍在的地方，她已經走了。
走了嗎？
抱起洛子熏，他往包間走。
洛子熏不重，身上有一股清芬的味道。有點像梔子的味道。吳亦凡嗅了嗅，味道挺不錯的。
走到拐角處，他遇到迎麵走來的邊伯賢。
“Kris？”看著被吳亦凡抱在懷裏的洛子熏，邊伯賢怔住了。
“誤喝了白蘭地。”吳亦凡言簡意賅。
邊伯賢的臉色才和緩了一些。然後什麼也不問，伸出手。
“我還有事，把她帶回去。”吳亦凡把熟睡的洛子熏交給了邊伯賢。
“嗯。”邊伯賢小心翼翼地接過洛子熏。女孩長而密的睫毛如蝶翅一般微微顫抖著，呼吸均勻。
邊伯賢咽了一下口水。
吳亦凡把洛子熏給了邊伯賢之後，就轉身離開了。
伯賢抱著子熏，繼續往包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