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驟然的來到了眼前,眾人吃了一驚,原來這人不是別人,乃是跟隨吳岩虎,出手打傷楊澤忠的王傷;
隻見王傷手裏拿著一把長刀,一臉的匆忙寫在臉上;
楊澤忠一見此人,便怒從心起,“好你個王傷,我正要找你去算賬,沒想到你居然前來自投羅網。”他說著,憤怒的抽出了寶劍就要來和王傷格鬥;他的寶劍已經伸到了王傷的脖子之上,誰知,王傷一動也不動,他說,“楊大俠,對不起,請你先收回你的寶劍。”
楊澤忠見王傷不還手,心中有些奇怪,他道,“王傷,你這是什麼意思?”
“對嘛,”王成山一臉的冷笑,“王傷,是不是你自己前來送死來了?”
王傷沒有回答,而是擺了擺手,“兩位,你們先別說這些,在下前來,是有要事相求。”
“要事?”莫采風感到奇怪,這人和自己的一夥人是根本的對立直麵,這個萬虎金行的人前來求我們來幫忙。難道會有什麼勾當?
念及此處,她問,“王傷,你不是萬虎金行的人嗎?你不是想殺掉咱們嗎?幹嘛又來求我們幫忙啊?”
“哈哈,”王成山在一旁大笑,“一定是這位仁兄的火燒到了屁股,想讓我們幫他潑水。”
王成山這句話一出,本來以為王傷會反擊,沒想,他點了點頭,“是的,這件事情正是火燒眉毛的事情。”
“你瞧,”楊澤忠在一旁笑道,“還真的是出了事情,隻是我從來還沒見到這麼傻的人,出了事還有請仇家幫忙的人。”
王傷沒有理會這些,他隻是說到,“請求幾位快點上山救救楊璐小姐還有張捕頭。”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驚;
王成山道,“你是吳岩虎的人,你叫我們怎麼來相信你?”
“哎呀,”王傷急道,“現在十萬火急,我不想跟你們多說,但是我要告訴你,我是金行的人,卻不是吳岩虎的人。”
楊澤忠在一旁一臉的冷笑,“今天你不說個情由,你的話又有誰會相信?”
“得了,我不跟你們睜了。”王傷點了點頭,“看樣子我不講心裏的話說出來,你們根本就不會相信;”
原來,吳岩虎帶著王傷帶走了楊璐,便在一處高山之上隱蔽下來,沒料,這時候的張羽正好路過,他見到了吳岩虎壓著的楊璐,吳岩虎對他說道,“張捕頭,楊璐我已經將你給抓住了,現在麻煩你跟我們一起先壓著她去這山上的道觀,然後等我一網打盡了王成山他們,就將楊璐移交給你。”
這楊璐正是張羽手中的逃犯,張羽自然的答應,不過,他還是對吳岩虎道,“吳掌櫃,抓了他們,你也得跟我去衙門一趟。”
“那是自然,”吳岩虎滿口的答應;
這時候的楊璐已經被吳岩虎用繩子捆的結結實實,吳岩虎在前引路,張羽在後麵壓著楊璐;
當然,張羽的後麵還跟著一個人,這個人就是王傷;
三人一同到了山頂上的道觀,這裏的風景秀麗,山水掩映之間,顯得是那樣的清新自然,這裏充滿著鳥語花香,不愧是一處修心養性的好地方;隻是,這個道觀已經破敗許久,這裏的煙火已經沒有了遺跡;
三人來到了觀裏,吳岩虎猛地抽出了長刀,猛然將朝張羽的胸口刺去;
張羽不知道吳岩虎會忽然間來這一手,他大叫了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吳岩虎這時候獰笑著抽出了張羽胸口上的刀;
一旁的王傷見此情形,他大吃一驚,“當家的,你這是,他可是官府的人啊……”
王傷的話音有些顫抖,但吳岩虎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他道,“我將楊璐囚禁在這道觀裏,你給我在外把門。”
吳岩虎說著,將楊璐送進了一間道房,然後他將門給關上;
這時候的王傷見到了躺在地上的張羽,隻見他痛苦地倒在那裏,他看到王傷,眼中透著一絲悲哀的神情,他慌忙的跑到張羽的身邊,將一包金瘡藥拿了出來,幸好,吳岩虎的這一刀沒有擊中致命的位置,要不然,這時候的張羽已經去了另一世界;
王傷將藥灑在了張羽的胸口,張羽張了張口,王傷急忙的擺了擺手,又朝觀裏的那間房屋指了指;
此時的張羽吃力的用手直了一下山下,那意思再也明白不過,他希望王傷下山去搬來救兵,好將楊璐給救出去;
王傷自然沒有理會張羽,不過,他心中感到了一絲好奇,往來這吳岩虎是對自己不順眼的人見了就殺,可是今天卻大相徑庭,他不由得感到了疑惑,他附在了門邊,屋裏說話的聲音他聽得清清楚楚;
“吳岩虎,你想幹什麼?”楊璐的聲音是那樣的鏗鏘,雖然他是一介女流,卻巾須不讓須眉;
吳岩虎哼哼了一聲,“楊璐,你知道我想要什麼,你又何必多問。”
“你休想,我告訴你,吳岩虎,我手上的東西你休想得到。”
“是嗎?”吳岩虎威脅到,“楊璐,你應該清楚跟我作對的下場。”
“能有什麼下場啊?”楊璐的底氣依然十足,“吳叔叔,我最多不過一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