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豪氣幹雲鎮住了在場的人,這時候,張羽站了出來,道,“慢著。”
王成山站在那裏,眼裏閃過一絲寒光,“張捕頭,請問,你還有什麼指教?”
“王成山。你們給我住手。”張羽道,“我不許你們這麼做。”
王成山沒有理睬,他道,“為什麼?”
張羽道,“這是朝廷的事情。跟你們無關。”
楊澤忠這時候顯得很氣憤,“張羽,這不關你的事情,這個吳岩虎心懷不軌,處處透著壞心事,如果,我們不去將他除掉,就會不知道有多少的無故人群遭到他的毒害。”
“你們住口,”張羽指著王成山,又指了指楊澤忠,“這一切的事情自有朝廷的律法來裁決。吳岩虎是好是壞,是該死還是不該死,不能任由你們的私刑來解決。”
“私刑?”王成山說話很不客氣,“張捕頭,我警告你,我們做的事可是為民除害。”
張羽道,“我明白,但是再惡的人也有他的生存權利,你們沒有權利剝奪吳岩虎的生命。”
楊澤忠這時候顯得非常氣憤,“張捕頭,這吳岩虎是你什麼人,他還要你如此的來袒護?”
“我沒有袒護他。”張羽道,“我隻是說我的法理。”
“法理?”王成山將手中的寶劍往地上一摔,“什麼法理?張捕頭,我告訴你,如果這世界上的事情都講究法理的話,這世界上根本就不會產生那許多的不平之事,可是,你看看,如今的世界,又有哪一件事情不是壞在你們這些講法理的人手中?”
張羽這時候據理力爭,“要是人人都這麼像你們的話,你們一遇到不平事就要殺人,那麼這個世界就亂套了。”
“哈哈,”楊澤忠這時候忍不住笑了起來,“我說,張捕頭,你已經看到了,這個世界在你們這些講法理的人手中已經亂套了。”
“不,”張羽大吼道,“這是因為有人在謀反。”
王成山哼了一聲,他撿起了甩在地上的寶劍,“張捕頭,你聽說過了,官逼民反,都是因為你們這些講法理的人把人給逼反了。”
“你……”張羽一時之間無言以對,他無力的指著王成山和楊澤忠;
楊澤忠瞟了他一眼,“我說張捕頭,這一次啊,你是無話可說了吧?”
張羽歎了一口氣,他道,“我不跟你們一般見識。”
王成山針鋒相對,“我們才不跟你這個瘋子一般見識。”
他說著,對楊澤忠一叫,“楊兄弟,咱們走。”
楊澤忠瞄了張羽一眼,“張捕頭,我們可要趕我們的幹活去了,你就呆在這裏好好地享福吧。”
楊澤忠說著,扭頭便和王成山走了出去;剛走到門口,張羽又開始大叫,“王成山,楊澤忠,你們倆給我站住。”
張羽的這一叫,他們兩人又回了過來,王成山來到了張羽的麵前,“張捕頭,你還有什麼指示啊?”
“我能有什麼指示?”張羽顯得有些氣急敗壞,“我還是那句話,你們兩人不要棄律法而不顧,你們要是真的把吳岩虎給殺了,我一定會抓捕你們進監獄的。”
“哈哈……”王成山一陣大笑;
“哈哈……”楊澤忠也是一陣大笑;
王成山停止了笑,他道,“張捕頭,你抓吧,我看你能抓到我嗎?你最好是現在就抓,不過,我王成山可是醜話說在前頭,假如你張羽抓不住我的話,就別管我們的閑事了。”
張羽叫到,“不錯,我承認,我張羽學藝不精,就算我在練上一百年,我也不可能打敗你們。但是,我張羽職責所在,我張羽拿著朝廷俸祿,我就飛的履行自己的職責不可。”
張羽說著,舉起了他的長刀,忽的一下朝王成山砍了過來;
這旅社的房間本就狹小,經張羽這一鬧騰,更顯得這房間的不堪;
王成山沒有接張羽的這一刀,在他砍向自己的時候,急速的跳躍開來;
張羽一刀落空,站在一旁的楊璐一揮手便奪走了他手上的長刀,“張大哥,你先做下來歇歇氣。”
張羽見自己的長刀被楊璐搶去,頓時臉色變得緋紅,好在他依然如是,他道,“楊璐小姐的神技,我張羽自愧不如,但是,請恕我職責在身,我不得不如此。”
楊璐倒也沒有在意,“張大哥,我明白你的苦衷,所以,你也不必在意,凡事情你隻要盡力而為,又何必內疚於心?”
王成山掃了張羽一眼,他道,“如此三腳貓的功夫,怎麼能和我們鬥呢?”
楊澤忠露出了滿臉的笑,“王兄,咱們走。”
這時候楊璐將他們倆給叫住,“兩位兄長,請稍等。”
王楊兩人不知道楊璐叫著他們倆幹什麼,問,“楊璐妹子,你這是?”
楊璐道,“兩位兄長,你們因我的事情而牽扯進來,再說,這萬虎金行本來就是我的產業,我跟你們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