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她突然覺得害怕,下意識地拍拍兩個小夥伴。
“喲,級花啊,來幹什麼,封口?”渺渺上前把寧望護在身後,一開口就充滿挑釁。
“寧望,我們能借一步說話嗎,拜托了。”看她的樣子,好像也在害怕些什麼。
寧望對她們說了放心吧之後就跟著她出去了,在樓梯的角落裏,她哭求著,“昨天我爸爸打瞿白石的事,希望你不要做他的證人,聽說他家裏人告我爸爸。你知道瞿白石他那個混球……要不是他輕薄我,我爸也不會這麼激動……
嗬,真是大難臨頭各自飛,瞿白石找了這麼個女朋友也是活該。她輕笑,“可你也是自願的不是嗎,你本來可以拒絕的。”
“寧望,瞿白石他不是好人,你幹嘛幫他說話!”
“不是好人,你又為什麼和他在一起,為什麼怕他對我有好感??”這一切還不是你自找的。
“因為我覺得你是好人,我不想再有女生受害了。你不知道,他就是個混蛋!”
接著,她告訴了寧望瞿白石更不為人知的一麵。
她在第一次沒有打招呼擅自到瞿白石家去的時候,發現他房裏有個女孩,看上去就是未成年的女孩,而女孩沒有穿衣服,隻在隱秘處遮了一塊薄布,擺著pose一動不動地側躺在沙發上。
瞿白石在認真畫她,他爸爸是個藝術家,他們家掛著很多人體裸畫!
他爸爸接待了級花,並把她帶到了房間。他的房間的牆上掛著非常多的人體裸畫,看來他非常熱衷於人體藝術,桌麵上滿是沒完成的作品,桌麵則有有不少,各種各樣的連片名也覺得很****的光盤。
級花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處境非常危險,心髒在幽暗而安靜的房間裏撲通撲通直跳。但她知道不能輕舉妄動,她的大腦一團亂,但又一直在想辦法。
“你要知道,藝術家總得要有東西當參考,才能精益求精。”他爸爸是這樣對她說的,然後他把光盤進行放映,喝著紅酒露出一排黃牙看著級花嘿嘿直笑。
級花立刻就閉上眼睛,不敢看屏幕,可那感覺非常肮髒的聲音還是鑽進她耳朵。
“哈哈。”那位藝術家冷笑著輕而易舉地控製了她的雙手,然後還要求她睜開眼睛逼她看。
“不要!”級花的精神已經奔潰,她猛地推開藝術家,往門外跑,一打開門瞿白石就站在門口,還有那個女孩。
那個女孩已經穿上衣服了,年紀小卻很性感,一說話讓人感覺很成熟。
“嘖嘖,爸爸你不該拿一個小妹妹下手。你不會是沒靈感了吧,我來陪你。”女生妖媚地笑著,走進去摟著如饑似渴的父親,門被粗魯地關上了。
級花掛著眼淚跪坐在地上,她嚇壞了。瞿白石心疼地抱起她,把她帶到自己的房間。
他的房間滿是書,桌上也是詩集,牆上也有畫,隻是沒有客廳的那些暴露。他的房間整潔,床也是收拾得很幹淨,不像剛才那間……
他一個勁地向級花道歉,說自己的爸爸精神有問題,他解釋了很多,當時才14歲的級花什麼也聽不進去,隻求能離開。
瞿白石送她回家了,他依舊給她發信息解釋。
後來了她想了想,也覺得並不是瞿白石的錯。而且瞿白石對她真的很好,想了很多之後,她決定和瞿白石和好。
兩人的關係更好了,依舊是文學社和舞蹈社兩邊跑。但更加離譜的是,在他的花言巧語下,她竟然和瞿白石一起看了那種光盤。而且非常大膽地,在他爸爸出差之後的家裏看的。
她的心不停地跳,她也有欲望在體內燃燒。瞿白石推倒了她,在她想要反抗的時候說了一句,“反正我們結了婚以後也要做,不如當是練習……”這句話之後,兩人就非常自然地完成第一次了。
嚐到了溫柔的攻陷,他開始讓她瞞著自己的爸爸,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級花說,要不是因為他的誘導,自己不可能上當。
級花說這段經曆時,害怕得哭了。寧望震驚極了,那是怎樣變態的一個家庭!
想了想,她把可憐的級花摟進懷裏。“你太傻了,作為女孩子,你要懂得自愛,你要保護自己。作為你的好朋友,其實隻要你告訴我,我一定會幫你的。”
“對不起寧望!我實在不知道怎麼掙脫他的束縛,我發現他偷拍了我的……我不可能停止這段關係的。”級花痛苦而又羞愧地捂臉哭泣。
“啊!”太過分了!這麼做就太過分了!
級花淒然地笑了,“當女生,本來就很吃虧不是嗎?”
“可惡!”寧望很生氣,級花那麼一朵嬌豔的花骨朵,竟然還沒成熟就被人糟蹋,真是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