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越過時間的界限(2 / 2)

“九伯爵!”其他人通過顯示器看到此景,皆驚然大吼著,可飛行器已經因為能源儲存低下而開啟了自動係統,五道光芒向五個方位墜去,稍許,一道火光也自幽幽深空突然冒出,直直的墜了下去,裂縫方才緩緩合上,夜空再次恢複常態。

一輪明月照耀在高大的皇城,突顯了皇城的偉岸和孤寂,牆麵一道道風霜斑印飽滿了曆史時光的蹉跎,見證了人類一場場進化和征途。

明晃晃的月光傾射在皇城巔峰的一道纖細身姿之上,把那抹小小的身影拉的長長的,如同城牆般孤寂又清冷。陰沉的空氣中,卻布滿了清雅醇厚的酒香,圍繞在女子的身旁,給這場景減少了幾分清傲又多了幾分淒涼。

但使主人能醉客,不知何處是他鄉。

蔚瀾舉杯邀明月,比拇指大不了多少的玲瓏酒杯中盛著翠綠的玲瓏美酒,一口飲盡,唇齒間皆是芬芳之氣,迷人心魄,卻始終迷不醉她那顆不平靜的心。

數杯入喉,清涼後是濃烈的火辣,烘的身體暖暖的,再無一絲寒涼。

“在美的酒品出苦澀味道還有什麼可流連的?”清朗的聲音在牆腳響起,帶著一絲惆悵,仰望著高高在上的女子。

“可同飲?”蔚瀾裝作沒聽懂來人的話外玄音,探頭微微輕笑的舉了舉杯。來人輕甲加身,玉樹臨風,就算臉色蒼白無血色仍是掩不去那身皎皎身姿在月色下硬朗又傲然的氣勢。

美人如玉,連月色都不能相提並論,那一笑直擊心扉,讓明子染撫著胸口半響不曾回神。

“瀾娘,不可任性,妄登皇牆乃是大不敬。況且……你身懷六甲,不可在飲酒!”明子染心酸的勸慰,心愛之人懷著他人的孩子,是人都歡喜不起來。幸者,瀾娘的夫君並不曾出現;悲者,瀾娘心不在他,又無從可尋。否則不會任由西山郡主頻頻騷擾他,而毫無反應。

“你回吧!大病初愈不該出來。”蔚瀾斂了笑容,漠然的舉杯又飲下一口玲瓏酒。

“就是,你回吧!何必掃興!”一道長身展臂飛上城牆,一屁股坐在蔚藍身旁,不客氣的搶過她的酒杯同飲入口。

“你……”明子染怒視這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臉色越發的蒼白了。可不容他說些什麼,蔚瀾騰地起身,仰望著星空雙拳握緊。

“瀾美人,本王的到來難道是嚇到你了?怎會如此驚慌?”來人,紫色的長袍一撩,懶散的依靠在蔚瀾的****上,毫不避嫌。

明子染更是氣急了,不顧身體虛弱,飛身而上,長劍猛地刺向了紫衣男子。

“偷襲豈是君子所為,東羅國的將軍也不過如此!”男子一抹邪笑掛在那張平凡卻又精神奕奕的臉龐上,彎月般的笑眼更是給他添了筆壞壞的味道。見明子染不留情的往命脈襲來,他璿身一閃,緊貼著蔚瀾的雙腿挪到了另外一邊。

“混蛋!放開瀾娘!”明子染吃果果的嫉妒了,瀾娘看似親和實則疏離,從不曾讓人貼身靠近,如今連個丫鬟都不願放在身旁。他努力許久,連瀾娘的衣角都不敢褻瀆,怎能容忍這個浪蕩汙穢的男人如此對待她,即使這個男人是西山國有名的大將,亦是不可饒恕。

蔚瀾對兩個男人的打鬥並不上心,隻要明子染沒有生命危急她是不會過分關心的。

桃花眸專注的凝望著幽幽長空,靈識在探到微微波動時,精神更加聚集。

“瀾娘,救命哪!有人要殺我!”秦朗以蔚瀾為中心點,不停的逗弄著明子染,看著他因蔚瀾而變得不在冷靜的狀態,那雙彎眸劃過輕蔑和嘲弄。

“你鬆手!”明子染氣的眼紅脖子粗,可是那張臉卻因內力消耗而越發的白如紙張了。

“就不,有本事你殺了我!”秦朗挑釁的笑著,肆意的拉拽著蔚瀾的衣角,雖然不曾真的碰觸到她,但這動作在此時也過於放蕩和輕浮。

一道亮芒突然出現在夜空,過了幾秒又相後出現了幾道,如流星般向四處散去。

蔚瀾眉頭微皺,靈識中的波動即熟悉又震驚。

隻是尚不容她分析,又有一道火紅的亮芒衝破長空,像是無力掙紮般直直墜落。

桃花眸一暗,蔚瀾單掌一揮,一巴掌打在秦朗肆意笑的臉上,冷喝,“滾一邊去!”

蔚瀾速度太快,秦朗被打的無力還手,甚至連抗爭的力量都失去了,直接摔落皇牆。他捂著臉怒視著突然躍下的女子,彎眸溢出陰冷的仇怒。

明子染也是大驚。沒想到平素‘柔柔弱弱’的瀾娘會突然動手。不過打得好,這種登徒子打死一個是一個。

蔚瀾可不在意他們現在的想法,更加不在意他們以後的想法,一個閃身消失在空氣中,徒留兩個男人驚愕的大眼瞪小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