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想了一會兒,頭皮幾乎要炸。這當口,我猛然抬起頭,看著川端離橘,問出了那句壓抑心頭許久的話,"你為什麼要殺我們?你們究竟是為了什麼?"
川端離橘神色一變,欲言又止,再也沒了之前的得意。正當我看好奇,她幽幽地一聲歎息,"陸朋,我和你一樣,我也失去了一段記憶。他告訴過我,在亭陽,我的記憶被人交換了。"
"所以這就是你殺人的理由?!有人曾經奪走了你的記憶,而今你也要成為同樣的人麼?!告訴我,他是誰?!"我有些怒不可遏。
川端離橘笑笑,顯出無限傷感,可很快便又恢複了冷若冰霜,"不錯,我來亭陽,就是要找回曾經的自己,那些我無法植入記憶的人,很有可能便是攜帶了我記憶之人,因為記憶植入隻有也隻能一次!"
我聽的一驚,怪不得她要瘋狂的實驗,敢情除了那個死去的川端離橘,亭陽還有那麼多被奪走了記憶之人,病曆本上的隨機5人,竟有4人曾經被抹去了記憶!
突然間,我想起了宮本清子的話,不由問道:"那條短信的上峰究竟是誰?"
這回川端離橘沒有回答我,她靜悄悄走到宮本清子麵前,突然一個轉身,朝我說道:"所有被抹去記憶的人,都很可恥,我殺他們豈不便宜他們了,陸朋,我現在終於想明白了,我不會殺你,因為我要你,和我一樣,永遠生不如死!這才是最大的折磨。"
川端離橘就這麼走了,拉菲莊園裏複歸於平靜。這個可恨又可憐的女人,心理之扭曲,完全超出了我想象。
這時,我走到宮本清子麵前,那把剔骨鋼刀不知何時插在了她的胸前,血染了大片。我微微一個歎息,緩緩離去。回眸中,我朝那棟302看了看,一切或許都結束了。
不會有人知道,在這棟樓裏,發生過什麼。多少年後,人們或許隻記得,那位杜離橘醫生死了,可誰曾想到,或許在亭陽的某個角落裏,那個可怕的川端離橘正尋找著下一個獵物。
永遠生不如死!這才是最大的折磨。"
川端離橘就這麼走了,拉菲莊園裏複歸於平靜。這個可恨又可憐的女人,心理之扭曲,完全超出了我想象。
這時,我走到宮本清子麵前,那把剔骨鋼刀不知何時插在了她的胸前,血染了大片。我微微一個歎息,緩緩離去。回眸中,我朝那棟302看了看,一切或許都結束了。
不會有人知道,在這棟樓裏,發生過什麼。多少年後,人們或許隻記得,那位杜離橘醫生死了,可誰曾想到,或許在亭陽的某個角落裏,那個可怕的川端離橘正尋找著下一個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