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客說是,跟著我就進了我們店裏。
後來又接連著進了幾撥顧客,但都隻是看看,問問價,並沒有真正下單的。
五點多鍾時,我正在收拾東西準備下班。
穿著製服的樓管來找我,問能不能和我談一談。
我放下手裏的東西,低聲說當然可以。
樓管好象有些難以啟齒,猶豫再三,才開口問我來這上班幾天了。
我回答說兩天。
樓管一幅原來如此的樣子,說道:“難怪有人投訴你,你才來兩天,對這兒的規矩不是很懂,這也是我的失職。”
我不做聲。
樓管接著說道:“今天下午,你把本來要進隔壁店的顧客拉進你們店,這種行為很不好。但考慮到你是剛來,不了解情況,便不予追究,下次,這種錯誤就不要犯了。”
我對他的說辭並不反駁,隻是淡淡地問他投訴我的人是不是胡大姐。
樓管見我這麼冷靜,又聽我提到胡大姐,連忙勸我道:“不管是誰投訴誰,都不要交惡,畢竟在一個商場做事,早晚都是低頭不見抬見。”
我點著頭表示讚同。
樓管這才鬆了一口氣,說道:“本來以為你很不好溝通,沒有想到這麼通情答理。”
我冷冷地牽一下嘴角,低著頭做謙虛狀。
樓管見話說得差不多了,便站起來和我告辭,臨走還說下次幫我帶客戶。
我沉默著把他送出門。
胡大姐也正站在她們的店門口,見樓管從我們店裏出來,連忙迎上去,笑著拉樓管進她們店裏喝茶。
樓管尷尬地看我一眼,隨著她進去了。
晚上,嚴末一邊做作業,一邊聽著我的工作彙報。
我彙報完,問他有什麼感想。
他笑著反問我,用講別人事情的語氣講自己,有什麼感想。
我不理他,鑽進被子裏躺著。
他把一隻熱水袋塞進我的懷裏,說道:“象胡大姐那種女人,根本不用理她,理她你就輸了。”
我把頭埋進被子裏,捂著肚子不說話。
他爬到我的麵前,把我的頭從被子裏拉出來,又脫了外衣鑽進我的懷裏。
我問他作業做完了沒有。
他輕哼著說做不做都沒關係。
我瞪著眼睛看他。
他把熱水袋挪到我的下腹部,用雙手緊擁著我,說道:“別擔心我的學習,我能應付,反倒是你,每次都疼成這樣,是不是該去看醫生了。”
從什麼時候開始,嚴末已經在記我的生理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