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可以嗎?”老族長點點頭,說:“能不能有用,就看她的造化了。”阿郎翰聽老族長這麼說沒有在說話,接過藥就要喂。
“等一等。”老族長忽然開口喚道,阿郎翰回頭,老族長接過藥,說:“還是我來吧,她現在這樣,是喂不進藥去。“阿郎翰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交了過去。“你來幫我。”
“怎麼做?”將藥放在凳子上,老族長用勺子撬開病人的嘴,然後開口說道:“快喂她藥。”
“哦。”阿郎翰點頭,然後立刻將湯藥灌入,床上的人劇烈的咳嗽,但藥並沒有吐出太多,還是老族長有先見之明。
“老族長,接下來我們要怎麼做?”
“這個,隻有等她醒來了。”
夏蟬鳴叫,今日,天氣又悶又熱,看樣子,就要下雨了。
“吉桑,吉桑。”正在采藥的女孩聽到呼喚聲轉過了頭擦去額上的汗水,他笑著說道“幺兒你怎麼了,怎麼匆匆忙忙的?”
“吉桑,就要下雨了,阿爹說讓我叫你回家,小心淋雨著涼。”
“阿郎翰大哥總是這樣,就連你這個小家夥也是神經兮兮,我的病已經好了,不用再擔心了。”幺兒才不聽吉桑的話,直接推著她就要離開,吉桑被他這樣實在沒法,就說:“好了好了,我和你回去就是了,不要再推了”
“哎呦,你早說嘛,我都快要累死了。”幺兒得理不饒人,吉桑笑了笑,拉著她的手一起離開。
兩個月前,阿郎翰曆盡千辛萬苦,終於采回了四葉四蓿草,三天後,床上的人終於醒了,這使得一顆顆失落的心瞬間歸回原位,阿郎翰和老族長萬分激動,可是,當阿郎翰問那姑娘是從哪裏來的時候,床上的人睜著迷茫的眼睛,然後開口說:“我難道和你們不認識嗎?”
阿郎翰和老族長皆是一驚,出了院子後,老族長說:“這姑娘該不會是發燒燒壞腦子了吧?”
“那老族長,你說這該怎麼辦?”阿郎翰開口問道,老族長搖頭,說:“我先進去在觀察觀察,一會兒,你不要多說話,看我的指示。”阿郎翰點頭說好。
再次回到屋子裏,老族長開口問道:“姑娘,你還記得,你叫什麼名字嗎?”
床上的人搖頭。老族長接著問道:“那你能想起來,你為什麼受傷嗎,你身上的傷可不輕啊?”對方依舊搖頭,然後開口說道:“看來,是您二位救得我了。”
“啊,是阿郎翰救得你。”老族長開口說道。“阿郎翰,是你嗎?”伸出手指床上的人指著問道,阿郎翰點頭。
村裏的人都拿著雞蛋或其他補身子的東西來到阿郎翰家,那姑娘的傷情也在一天天的恢複,可隨著病情的回複,她的記憶卻並沒有恢複,所以,大家就說,總是姑娘姑娘地叫實在不方便,不如,也起個名字吧,老族長也有這個意思,然後開口說:“那就叫吉桑吧。”
“吉桑,這個名字挺好的,那麼我以後,就叫吉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