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得意的看向春風二人,秋霜向她豎起了大拇指。
“你叫什麼名字啊?公子。”夏荷用發梢掃著鄒少傑的臉漫不經心地問道?過了一會兒,就聽鄒邵傑回答:“鄒邵傑。”
“哦,原來是鄒公子啊,那鄒公子是打哪來的。”
“乾清派。”
“乾清派?好像沒有聽說過啊,那你是怎麼認得徐小霧啊?”
聽到徐小霧三個字,被催眠的鄒邵傑立刻全身顫抖起來,看到他這樣,夏荷立刻輕拍他的背部,嘴裏並不斷地說著:“沒事了,沒事了,都已經過去了。”
鄒邵傑身上的顫抖變得不再明顯,夏荷這次不敢太急進,又換個方法問道:“你和徐小霧是在什麼時候認識的?”
“去年八月。”
“哦,這麼說也不算太長,那你們是在什麼地方認識的?”
“玉華山,金卷大會。”
“看公子的樣子,和這個徐小霧的仇恨頗深,這是為什麼啊?”
“駕,駕……”馬鞭不斷地揮舞著,馬兒吃痛的狂奔著,可是馬背上的人依舊認為速度不快,他恨不得,能立刻飛起來。”
“砰。”馬兒四肢抽搐,口吐白沫,盡然活活的累死。就這樣日夜兼程,終於在三天以後,春風趕回來了。
“公子在哪裏?”看著風塵撲撲的春風,冬雪開口問道,“春風姐,你這是怎麼了?”春風眼中滿是血絲,形容枯槁,滿身風塵,再不見往日的嬌俏美麗,這僅僅是因為,她已經三天三夜,沒有合眼了。
“公子在哪裏?”春風再次開口問道,冬雪見她這般,也不在多語,直接在前麵帶路。
“咚咚咚。”
“公子,春風回來了。”
通報聲後,門被打開,兩個女子守在門邊,春風進入房間。錚錚琴音不絕於耳,一扇扇門被推開。箏曲戛然而止。最後一扇門被推開,春風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春風參見公子。”
“看你的樣子,好多天沒有休息了吧?一定累的夠嗆。”
“這是春風應該的。”
“哎,起來吧,先喝杯茶吧。”
“謝公子。”春風起身,接過容湛手中的茶水,然後扭頭一口喝盡,但即使如此,也無法緩解,她幹澀的喉嚨的疼痛。
“時是查出什麼線索嗎?”
“幸得不辱使命,在我們多方盤查下,遇到一個可疑人物,這是他的口供,請公子過目。”
“好,辛苦你了,這個,我會看的,你先回房歇著吧,瞧瞧,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都被折騰成什麼樣了。”
“能為公子辦事是春風的福氣,春風先告退了,若是公子有什麼吩咐,隨時召喚春風。”
“好,我知道了。”
然後,春風退下,門再次被一扇扇的關上,最裏麵再次響起彈奏聲,接著剛才斷掉的半曲,待到一曲盡了。容湛將放在桌上的信封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