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給了自己一個侯爵的爵位,自己給了李世民從後世帶來的地瓜,這一次再幫李世民應付一下長安裏麵的牛鬼蛇神,就算是夠意思了,也算是還清了李世民給自己侯爵的情分,而且更不提蘇宣還因此多了一個盧青這樣虎視眈眈的仇人,可以說是虧大了,當然不願意再見到李世民這個總喜歡把人當成魚兒去釣魚的帝王。
騎在馬背上的牛見虎沉默了一會,轉頭對蘇宣說道,聽說盧青逃出來之後,我和程處默合集了一下,覺得人家在案我們在明,這一點對萱姐很不利,所以我們準備弄幾張護身符,就算是盧青走了狗屎運抓住了家裏人,也有讓盧青投鼠忌器的東西,所以我和程處默就趕到的教坊司,卻發現盧家那些婦孺在就在很久之前被人用大價錢買走了,那群狗日子隻認錢,問他們究竟是誰買走的他們卻一問三不知,氣的我跟處默在教坊司狠狠的砸了一通才失望的回來,看來他們做事真的是滴水不漏。
教坊司是個什麼樣的地方蘇宣當然知道,這個地方可以說是大唐最黑暗不過的地方了,裏麵都是犯官的家屬,裏麵的那些婦孺的下場可以說隻能用淒慘兩個字形容,所以對於程處默還有牛見虎大發神威抓著教坊司扛把子的人物狠狠揍了一頓沒有任何的意見,一個沒有任何實權的小官而已,那個位置除了油水足一點沒有任何可以稱道的地方,而那些所謂的油水,來曆究竟是在哪裏就不用多說了,這樣的家夥打了就打了,不擁有一點心理負擔。
李世民端坐在自己跌位置上,拿著一分奏折看的出神,大唐的奏折是竹簡以及紙張共同組成的,因為大唐的紙張質量不過關,所以還是竹簡居多,而且也可以節省開支,不過這樣一來可就苦了李世民了,就拿李世民手上這份竹簡來說吧,重五六斤,但是上麵寫的字連背麵都寫上了,加在一起也不過三百多個字而已,李世民每天要看的奏折,加在一起要有上萬斤重。
放下手裏麵的竹簡,李世民揉了揉自己的眉心,看了一眼外麵的天色,發現已經大亮,轉頭對一遍侍奉的段幹說道,
“現在蘇宣應該已經離開長安了吧?”
段幹恭敬的回答道。
“回稟陛下5剛剛得到的消息,蘇侯他們已經經過長安外的灞橋了。”
李世民歎了一口氣說道。
“你說朕是不是太無情了,連朝中眾多有才之士這麼長時間都沒有辦法,朕卻要把這份責任硬要放在一個小丫頭的身上,更不要說這個小丫頭剛剛給朕帶來了地瓜這樣的祥瑞,又跟孫道長練手治好了瘧疾,朕年輕的時候曾經就看到過一個村子裏麵的人因為瘧疾而死,那些被瘧疾生生逼瘋的,即便麵對著外麵的巨弩也要拚命的想要離開那個恐怖的村子,你知不知道,瘧疾這種病一點都不分人,就算是我得了瘧疾要是沒有良藥的話也隻能聽天由命,現在瘧疾卻已經有了方法根治,朕知道這裏麵要是真的較真的話,蘇宣可以說是首功,是她弄來的青蒿,很奇怪,這世上的事情好像什麼都難不住她,連瘧疾這樣的絕症他也知道如何克製,單純就這一樣的功勞朕封她一個侯爵都不為過,跟不要說這樣的大功勞算上地瓜她做了兩件,在治好瘧疾之後,朕卻沒有給她任何的封賞,任何人都會寒心的,現在又用她去對付一些連朕都頭疼的人,要是說她心裏麵沒有怨言的話,恐怕連她自己都不會信把?說不定這個時候她的心裏麵怎麼數落朕的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