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愛在,拐角處(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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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北京市H學院所在的校區下著小雨,天氣微冷,煙霧蒙蒙,教學樓被雨霧盤繞像仙境般屹立在雲端。

它在北京市並不算是重點大學,也不怎麼有名,似乎可有可無,不過當我步入這所學校大門的第一感覺是,這所學校的風景不錯,很適合年輕人談談情,戀戀愛地浪漫約會地,更適合老年人養老棲息地。

早上一覺醒來,陽光透過窗戶,從地上反射刺眼的光,此刻伸起懶腰,掀起被褥起床,從窗子探出,能依稀看到海邊美麗的霧景。心情似乎瞬間舒坦開來。

爸爸曾經對我說過,要麼不做,要麼做到最好。我在這從過去充滿悲傷地跨入新的一年。2016,猴年,在過兩個月零二十天,我就21歲了。

在這花樣年華之際,比爾·蓋茨已經掘到了自己的第一桶金,與艾倫一起創辦微軟帝國,正式從哈佛退學;愛迪生,成立了‘波普-愛迪生公司’專門經營電氣工程的科學儀器,不久之後,他賺自己的第一個五萬美元;李嘉誠用平時省吃儉用積蓄的7000美元創辦了自己的長江塑膠廠·····

時間就像流水般一去不返,流過便是一段匆匆。當年齡不斷增大,就意味著責任變大,想得越多,壓力也隨之變大。我一直記住爸爸對我說的話,我認為我有做點事情的必要了。

我與大部分普通高校大學生差不多,一窩在宿舍不是對著手機或電腦玩遊戲,就是躺在床上睡大覺。過去染上了許多不良的習慣,即將21歲的我,應該長大,成熟。不要一直幼稚的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做自己該做的。

我相信,下一個21歲的最大贏家就是我:朱子墨!

過去,不自信,我失去了許多機會,也因為不自信高考並不怎麼理想,應該說直接不忍直視。我哥曾經跟我開過這樣的玩笑,一個文科生文綜能考兩位數算是個奇跡。然而哥哥所謂的奇跡在我身上卻是家常便飯。

所以每個月的家長會,我都會說,原本他們說來的,不過臨時有事。每次都是這樣的借口似乎過於勉強,不過每次班主任似乎也都信了。其實,班主任早已知道是一種謊言,不過她不會拆穿,也懶得拆穿,說到底她根本沒把精力放在像我這種要背景沒背景,要實力沒實力的人身上。任憑我自生自滅。

當時老師是那樣想,然而我就信了。所以我不曾奢求過成功帶給我的喜悅,也很習慣性地接納失敗,即使自己已對事情的結果有所防備,但當麵對失敗,我還是會淡淡的憂傷。

2016年1月1日。當所有人愉悅的迎接新年的到來時,我卻病倒了。那晚我做了一個很長的夢。我夢到了我一生中最重要的兩個人女人之一。

一個是媽媽,另一個就是她。

她衝著我笑,露出兩顆可愛的虎牙。這一次我夢到的她,很清楚,第一次和她說,’’笨姐姐,我喜歡你。’’我還說我還記得我們的約定,然而她卻不怎麼高興,或許我把該說的話說得太遲,或許我此刻已經不配說這樣的話。

隻見她的身影離我漸行漸遠,越來越模糊。

當我從夢中醒來,幾個同寢室的同學,已把我從往醫務室,躺在床上,吊著點滴。

“小豬,你大爺的,你終於舍得醒了,你再不醒,我們連半決賽都進不了。”

白澤宇,外號夜狼,總喜歡剃“流氓頭”,光禿禿的,像是剛從監獄被釋放似的。下巴留著幾根胡子,戴著度數並不是很大的眼鏡,掩飾他深邃的眼眸。

他手把手教我打英雄聯盟,大學開學第一天第一個和我說,“大學,讓我帶你裝逼,帶你飛”的人就是他。

開學那天,我一到寢室,他們都很熱情地待我。因為我是最後一個到的寢室,其他舍友把床已鋪好,有兩個舍友見到來對我就很熱情地卸下行李,幫我鋪好床。也隻有他,帶著耳機,全神貫注地看著電腦屏幕,左手按著鍵盤,右手激動地不停地按著鼠標。

那天,他問我的第一句話就是:“同學,你玩擼啊擼?”當時,我很驚訝,我沒聽說過這樣的詞,“擼啊擼”,當時就覺得城市裏的人真會玩,我很誠實地說,“不擼不擼,不好這口,一切主要看的是氣質!”。他白了我幾眼,說叫我自己領悟。

“對啊,再不醒,都沒人給我發煙了。”魯天豪,外號大仙。北京市市長就是他老爸。不過他沒有就此上其他更好的高校,而是靠自己的真實水平考到這裏。他說他的原則是:自己能動手的事,沒必要別人插手。

他呢,有一個很可靠的父親,會抽煙而且很有原則的玩女人。當然他也有許多優點,長得很像羅誌祥,有許多女生追,打籃球很厲害,還很能唱歌,當然他也會許多樂器。

他啊,第一次和我說話就是套用陳小春代言遊戲的台詞和我說:“我是魯天豪,是兄弟,來一支。”然後給我一支煙。其實,他這個人除了對女人有點花心外,他還是挺完美的。因為我們宿舍隻有我和他抽煙,沒有我,他似乎抽得有些寂寞。當我決定在新的一年把煙癮並不大的自己的壞習慣給改掉,他差點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