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包圍圖騰的那些人,絕大部分人都站在了方厚民的身後,秦飛揚這邊,自然也是一批人,不過,這場麵看起來的話,其實人數差距還是挺大的。
雙方,無形的對峙,秦飛揚他們雖然人數看起來少一些,但是,每一個人都極其可怕。
“好熱鬧啊...這麼熱鬧的事情,我不參與一下,好像不太合適。”一道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而後,一道高大壯碩的身影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之中,眾人循聲望去,隻見那個人直接走到了秦飛揚他們那邊,然後有些不爽地看了一眼陳龍象。
陳龍象眼中微微有些錯愕,不過下一秒就笑了,低聲嘲弄道:“真是口嫌體正直。”
暴君臉色微微一沉,他來都來了,還非要打一下他的臉?所以他瞪了陳龍象一眼,倒也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了。
秦飛揚對於暴君的出現,其實也有些詫異,不過,既然他來了,他心中也是萬分感謝的,所以他點了點頭,低聲道:“多謝。”
暴君一臉的不耐煩:“少廢話,趕緊打完了事,我還有一大堆事情要處理。”他有時候也是很生自己的氣,那個姓葉的死老頭,不過就是教了自己幾天,至於對他這麼掏心掏肺嗎?
方厚民身旁的閆秘書低頭凝聲道:“是烏魯木那邊的暴君。”
“暴君··這個人我倒是聽說過,不是說他是任家的人麼?怎麼這個時候跑去支持青龍了?”方老有些不滿,旁邊的任雄圖急忙說道:“這個我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回事,暴君對我們的邀請置若罔聞,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叛變。”
“廢物。”方老冷冷地掃了他一眼。
任雄圖被這麼一罵也隻能低著頭不敢多說什麼,方老任何的憤怒,他都隻能默默承受下來。不過方老也隻是冷冷的罵了一句便沒有再多說什麼了,暴君這種高手站在了青龍那邊,他心中雖然要不悅,但是也不至於因為這麼一個人就讓任雄圖徹底難堪。
“暴君,我任家待你不薄,你為什麼要背叛我們?”任雄圖看得出方老的不滿,所以硬著頭皮質問暴君。
然而,麵對他的質問,後者卻是微微一怔,,旋即看白癡似的看著他:“任雄圖,你腦子瓦特了?我當初是拿了你們的錢以及受到你們任家勢力大的威脅才答應去你們任家幫你的,我從來不是你們任家的手下人,不是你任雄圖的部下,你懂?”
“你...”
“夠了。”方老見任雄圖這般丟人現眼,當即冷眼沉聲嗬斥,任雄圖脖子一縮,旋即訕訕地道:“他...”
“閉嘴。”方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倏地,他身邊那個戴著白色麵具的人靠近了他,然後,在場眾多的高手,皆是感受到了一股充滿了銳意的氣勢,眾人神色皆是一凝,旋即,一道身影從旁邊走了過來,這道身影手中握著一把細長的銀劍。
來人沉默無聲,但是,從他身上蔓延出來的可怕氣勢,卻是令人感到無比的驚懼,在場眾人沒人敢忽視這個存在。
而當看見這道身影的麵容之時,杜光景和大威天龍的臉色都是微微一變,因為,他是醉劍居士沈長風,他的衣服上都有鮮血浸潤了,顯然,他身上的傷勢並沒有好,但是,他依舊來了,今天這一戰,他不會缺席,這裏有他想要殺的人。
“醉劍。”杜光景握緊了手中的長槍,他跟沈長風已經交手了兩次,但是這兩次,一次沒有打起來,一次他輸得一塌塗地,還得大威天龍出手救場,否則他可能就死了。
對於沈長風,他是有著最深的敵意的,也因此,他是這裏麵最在意沈長風的。
方老也看見了他,但是那眼神卻是極為的平靜,古井無波地掃了他一眼,然後就將視線收回,仿佛從來不認識沈長風一樣。
沈長風在一邊找了快石頭坐了下來,嗤的一聲,銀劍倒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