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管這石像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再呆下去麻煩就大了。”沈湘蘭也有此意,巴不得現在就離得這地方遠遠的,當下跟著嶽陽轉身就走。“怎麼回事,這,這石室怎麼沒路了?”剛才兩人隻顧得看那石像,沒想到走了幾步才發現麵前是一堵厚厚的石牆,石室到此便沒有了出路。
“我想起來了,這個看不出男女的石像就是古巫族信奉的原始真神,你看他長袍上麵雕刻的那個獨特的小獸,這小獸狀似靈蛇,隻有古巫族原始真神的衣服上才有資格繡這種小獸,這石刻衣服上麵雕得小獸雖沒有繡出來的細致,但已經足以辨認出來了。傳說原始真神能操控黑夜和白晝,能掌握人的生死,能預言吉凶,反正在古巫族那些人眼裏看來他就是無所不能的,那白石老兒當年就是想方設法讓自己能成為跟原始真神一樣,在人們眼中功德無量的神人,但他隻是做做白日夢罷了,到最後不還是化做了一堆白骨!我聽辛延說過,在古巫族凡是觸犯了原始真神的人,都會被放血直至血流盡而死,這樣人的亡靈就會被原始真神驅逐到永不見光亮的黑暗之界中去,飽受痛苦和折磨。”
沈湘蘭聽嶽陽說了一會兒,突然緊走兩步到了那石像跟前,“你去幹什麼?”嶽陽問道。沈湘蘭拿手電照著那石像的左手,那手也比常人的大多了,半握著。嶽陽看沈湘蘭反複照著那石像的左手自己也看出一些端倪來,那手裏麵好像是握著什麼東西,若不是沈湘蘭心細還當真不易發現。
沈湘蘭把手從那石像左手張開的縫隙裏伸了進去,果然從裏麵掏出了一把鑰匙。“有鑰匙,肯定是開什麼東西的!”自從第一眼看到那石像沈湘蘭就覺得有些不對頭的地方,但剛剛驚魂未定一直沒能察覺出來,直到嶽陽剛才在講那石像的由來時,她才覺出是石像手的姿勢有點奇怪,左手半握著而右手卻直直的垂向地麵,沒想到左手當中果然藏著一把鑰匙,但這鑰匙又是哪裏的呢?難道是右手,右手直直的垂下指示的是方向?沈湘蘭心裏想著,她把手電順著右手垂下的地方照了過去,在石像的腳邊竟然有一個鎖頭,若是不仔細看在這黑暗的石室裏真的是不發覺。
沈湘蘭拿起鑰匙,一試之下果不其然,剛好可以把那個鎖頭打開。“嶽陽,過來幫幫忙,看看能不能把這個石板掀開?”沈湘蘭見鎖眼打開了急忙衝嶽陽喊道。
嶽陽用力一提那石板果然裂開了一條縫,“你退到後麵,小心有機關。”他對沈湘蘭囑咐了一句,手上再一加力,那石板果然被提開了,並沒有什麼暗藏的機關,但卻有個意外的發現,那石板明顯不是原裝的,因為跟石室完整的構造一對比就很容易看出那石板是後來重新安上去的,看那痕跡下麵像是一條秘密通道。
嶽陽突然覺得背後一涼,像被什麼力量奇大的東西往後墜著,負在他背上噴著臭氣,倉惶之中,他趕緊扭頭一看,一隻變異的屍蝩正順著他的背往上爬,在昏暗的手電光下那屍蝩顯得更加醜陋,全身的肉皮皺成一褶褶的,張著的大口正咬向嶽陽的脖子,嶽陽心想倘若被它咬到這次真算是完了。
他迅速把手伸向了背後那隻屍蝩,想把它從背上扯下來,但那屍蝩力量極大,可能吃了幹屍之後隨著身體的增長力量也長了不少,這時候他也隻能暗叫一聲“命苦”了恐怕差個一時半刻,脖子就要被那屍蝩咬到了。
隻聽“哢嚓”一聲,嶽陽感覺脖子一涼,身子似是被撞了一下,“難道他娘的我是被那怪物咬到了,可是怎麼感覺不到疼?”嶽陽正奇怪,突然一顆屍蝩的腦袋骨碌碌滾到了前麵,原來是沈湘蘭見情況危急,拾起被嶽陽扔在一旁短刀握在手中,但又怕找不準方向和力度傷了嶽陽,直到見那屍蝩真的要開口咬嶽陽的時候才猛地下手砍向那屍蝩的腦袋。
“湘蘭,來不及了,你先下去,我在後麵把這石板蓋上。”嶽陽看到後麵大群的屍蝩蜂擁而來,把沈湘蘭推下了那個石板下的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