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和外麵說,就說本老爺不在府上!”
小侍童聞言,長呼一口氣,摸了摸額頭上冷汗,正待出門複命,卻是被秦楓給喊住了。
隻見秦楓眼角斜瞟著這個侍童,臉上毫無表情地說道。
“慢著!”
“你剛才說,來人是來查案的。來者可是一位少年?身穿猛虎黑袍?”
這侍童本就十分懼怕這位少主人秦楓,此刻聞言,急忙如篩糠一般點頭不止,口裏支支吾吾地小聲說道。
“回..回少主,正..正是!”
秦楓聽得是江小湖來訪,鷹眼一轉,心中頓時有了主意,手上暗暗使勁,卻也是隨意說道。
“行了,你出去通報吧!”
小侍童得令,剛剛轉身準備想走,誰知“噗”的一聲,秦楓的一雙鷹爪,已然穿透其胸口。
隨著秦楓抽出手來,一股紅彤彤的鮮血從少年侍童後背冒起,少年侍童吭都來不及吭一聲,隨即應聲倒地。
半空之中,飛濺的鮮血散落到屋中各色珍寶之上,讓賈萬兩見狀,心中頓時肉疼。
賈萬兩倒不是心疼這個侍童,而是心疼自己的那些奇珍異寶被那血液給染紅,沒有了原來那麼閃亮耀眼的光彩。
看著擦拭著手掌的秦楓,賈萬兩也不驚訝於自己這位義子為何突然動手,隻是奇怪的問道。
“秦楓義子,莫非你認識來人?”
秦楓忽地冷笑起來,陰狠著臉答道。
“義父,你剛才不是問我,那座小金人該怎麼辦嗎?”
“一會兒,你隻需如此,如此!”
說罷,秦楓一甩手,便是走出了百珍堂,隻留下了正暗自奸笑的賈萬兩。
賈萬兩府邸,大門外,江小湖一眾人等。
此時,江義站在大門口,急的是在原地直轉圈圈,左右晃動,站立難安。
站了許久,江義終於是忍耐不住,一句話脫口而出。
“怎麼這賈萬兩架子這麼大,通報要這麼久,我都快要憋不住了。”
說罷,隻見江義捂著自己肚子,臉上表情痛苦至極,表示自己肚子下後方那玩意兒,再過一會兒,就要呼之欲出了。
江小湖見狀,哂笑道。
“誰讓你昨天晚上獨自吃宵夜來著,現在可好,吃壞了肚子,卻是找不到茅房。自作自受!”
江義卻是不理江小湖,自顧自嘀嘀咕咕道。
“那還不是怪大哥你一早便出發,要是麗小雅還在的話,我們也不用這麼早便走,女孩子妝容都要一個時辰,足夠我上幾次茅房了。”
言語之間,隻聽“吱啦”一聲,貔貅閣的大門忽地被人打開,卻是露出一個新侍童的腦袋出來。
那新侍童也是麵無表情,開門之後,便是冷冰冰地朝著江小湖等人說道。
“我家主人有請!”
江小湖雖然感到奇怪,也是伸手一揮,招呼眾人進門查案。
此刻江義早已是急不可耐,見到大門一開,竟是第一個闖進門內,不走大廳,卻是徑直奔向偏房,尋那茅房所在。
江小湖也是笑了笑,喊上官林,跟著那侍童前往賈萬兩客房之所。
可是,這江義也是倒黴之極,孤身一個人走進這貔貅閣,和江小湖失散,正巧遇到一個黑袍人低頭朝著自己走來,便是急衝衝朝前向其問路。
誰知那黑袍人撞見江義,將頭一抬,頓時把江義就快要憋出來的米田共瞬間給激了回去。
隻見江義失神地一指那黑袍人,口裏驚愕地說道。
“秦...秦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