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江義不同,江小湖準備讓江義走練體入武的路子。
想打人,先學挨打,這點江小湖卻是知道的。
船艙狹小,這半月內,江小湖沒有讓江義先修習那《驚雷劍法》和《逍遙真經》,隻是讓他每日練這兩門練體絕學。
江義年紀小小,同時修習兩門武功,的確是苦不堪言,不過這江義倒是堅韌不拔,雖然苦,但是還是咬牙堅持,讓這江小湖頓時刮目相看。
江義睜開眼睛,忽地發現自己眼前多了一人,正是那江小湖,頓時吐了吐舌頭,做了個鬼臉。
江小湖笑了笑,對著江義說道。
“好了,今日到此,先別練了,好好休息一晚,明日準備下船。”
江義點了點頭,說道。
“這《達摩心經》真是好處多多,這其中一個,便是省了不少飯錢。”
江小湖和這江義在一起十餘日,每日江義便會找些樂子,讓江小湖失去兄弟的心情頓時緩解不少。
江小湖笑道。
“卻是不急,等到了京城,我帶你去吃頓好的。”
江義聞言大喜,說道。
“江大哥,一言為定。嗯,我要吃雞腿,我要吃魚,還有...”
江小湖看著江義掰著手指在一個個的數,笑了笑,轉身離開,隨意找了個客艙休息下來。
這一夜,安然度過。
翌日,秦國大陸,碼頭處。
碼頭下船處,整整齊齊的排著數十名軍隊打扮的兵士,正在一個個盤查每個從船上下來的人。
隻見那為首一名軍官,對著手下的人,大聲指揮道。
“弟兄們,都注意了,諸葛公公有令,若發現身背巨劍的少年下落,重重有賞。”
這群兵士聞言,頓時齊聲大吼“得令”,隨即那群兵士盤查得更加的用心賣力起來。
這時,江小湖所乘坐的那艘大船靠岸,一個個衣衫襤褸的少年們紛紛下船,各自朝著自己家的方向奔去。
那軍官眼尖,在人群中,頓時發現一個渾身白衣飄飄,身背重劍的少年。
隻見軍官頓時伸手朝那白衣少年一指,口裏說道。
“弟兄們,給我把那人給拿下。”
那群兵士龍精虎猛,紛紛躍起,將那白衣少年給壓住,然後麻利的卸下兵器,將其捆了個結實。
袁達圖真心是人如其名,莫名其妙地便當了次冤大頭,被那群兵士押著,卻是口中狂喊。
“我乃京城太師之孫,你們抓錯了人。”
那軍官卻是個狠人,朝著袁達圖“啪”的就是一計大耳光,扇的這袁達圖口吐白沫,頓時昏迷不醒。
軍官扇完耳光後,狠狠說道。
“我管你是誰的兒子,誰的孫子,敢攔著我升官發財,便是天王老爺,我也要其讓路。”
而此時,江小湖和江義兩人卻是早已在那船尾處下船,不知道這碼頭所發生的事。
兩日後,京城,百煉堂。
康大錘剛看見進門的江小湖兩人,急忙一把抓住江小湖,把他拉近鐵鋪後麵的廚房。
廚房此時裏沒有人,灶台下麵,熊熊灶火正在蒸著饅頭,冒出股股熱氣,遮住了這三人的麵容,頓時模糊不清。
康大錘拉著江小湖的手,說道。
“江少俠,你消失了一年多,我還以為你死了。”
“你知不知道,現在全京城都在找你,若是知道一個身背巨劍的少年下落,報於官府,可得黃金五百兩,若是抓到活人,甚至可以升官加爵。”
“嗯,那個,我兒子康大壯的消息,現在有沒有下落。”
江小湖拍了怕江義偷摸伸往蒸籠的小手,隨即轉頭朝著那康大錘說道。
“康師傅,你說的全京城找我的消息,我不清楚,不過...”
江小湖頓了頓,從懷裏掏出那刺有《霸刀決》的羊皮卷,雙手遞給那康大錘,隨即跪地,朝那康大錘連磕了三個響頭,口裏說道。
“江小湖有愧,沒能把大壯帶回。”
康大錘一見那羊皮卷,知道是自己送給兒子的物品,大概猜到了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