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那番邦國王此刻正坐在一棵楊樹下休息,隻見其抿了抿自己幹枯的嘴唇,望著這忠心耿耿的護衛隊長,這才緩緩開口說道。
“在等一會吧。”
那護衛隊長點頭稱是,隨即一路小跑至那百人隊伍跟前,吩咐他們休息片刻,等候命令。
那番邦國王此刻望著那一眾正在休息的護衛士兵,眼圈竟是有些發紅。
這些士兵都已經是跟隨自己多年,南征北戰,立下戰功無數,那護衛隊長更是數次於危難之中救下自己。
其實,那番邦國王和護衛隊長心裏都是清楚明白的很,這一場仗,遠遠不必先前,這次要自己麵對的是那恐怖無比,駭人聽聞的五色神教。
而這一場仗,可以說是九死一生,這裏的幾百名士兵,在進去後,卻是不知道還能有幾個人,能活著再回來。
看著那群熟悉的麵孔,隻見那番邦國王此時再也是忍不住,將頭轉過去,不再麵對那群士兵,卻是眼中淚水在不斷地朝外流出。
須寅,番邦國王將眼角淚水擦拭幹淨,心裏卻是下了一個決定,口裏小聲說道。
“罷了,為了小兒赤狄豪,便是讓我自私一次吧。”
“隻是苦了你們這群孩子們。”
悄聲說罷,番邦國王將那護衛隊長又喚至自己跟前,隨即開口說道。
“集合隊伍,出發荒蕪之城,這次任務,救出皇子,鏟除五色邪教。”
隻見護衛隊長點頭領命,隨即卻是朝著那番邦國王忽地伸出手來。
在那護衛隊長手中,原來是一個已經洗好的梨子,正是那番邦國王先前所背的那一筐棗梨。
此時,那護衛隊長不好意思地開口說道。
“國王陛下,那筐棗梨,已經被弟兄們給吃完了,就剩下這一個。”
那番邦國王倒是不介意這些,伸手接過那棗梨,咬了一口,皺了皺眉,卻還是三下五除二地將那梨給吃完了。
這護衛隊長見到番邦國王吃下梨後,這才滿意地去招呼自己那幫兄弟們準備出發了。
這時,番邦國王也是站起身來,望著朝自己一行而來的護衛士兵,默默心道。
“苦!即便是再苦,這次,我也要將小兒赤狄豪給救出來。”
想罷,那護衛隊此時已經在那番邦國王麵前整齊立正,聽候指揮。
這時,隻見那番邦國王朝著這群士兵們,振臂一呼,口裏說道。
“出發。”
頓時,一眾人馬揮舞著兵器,朝著那荒蕪之城內邁步行去。
荒蕪之城內,狼頭塔旁。
而那正在端坐著休息的萬春流,轉頭看著那城外一眾灰塵飛起,煙塵滾滾,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時,隻見萬春流忽地站起身來,爬到牆頭處,朝著城外望去,隻見一大波人馬朝著自己這邊快速前進著。
每人皆是身穿番邦衣物,倒是看不出究竟是敵是友。
這萬春流見狀,想了想,隨即朝著那地下通道入口奔去,口裏還自言自語道。
“不行,我得盡快把這個消息,通知給江小湖和赤狄豪這兩位小侄。”
正在那萬春流朝著地下通道跑去通風報信的時候。
與此同時,荒蕪之城五色神教密壇處,一眾五色神教教徒,瞧見這城外這般大動靜,也是紛紛取好兵器,隨即紛紛躲在暗處,埋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