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師傅嫌棄我笨,隻教了我《破天踏地術》,所以我一直喊他老鬼師傅。”
“不過我知道,大師兄諸葛燕書最近和五色神教教主博爾圖走的很近,這兩人都對師傅的練體聖果菩提朱力果十分眼饞。”
“沒有想到,我喊他老鬼師傅,現在居然是真的變成死鬼了。”
赤狄豪說罷,隻見這麼大的男人,眼角處竟是忽地掉下幾滴淚水下來。
此時,江小湖看到赤狄豪落淚,也是感到意外,難不成那破袈裟上所寫的謀害達摩菩提的兩個人,乃是博爾圖和諸葛燕書。
想罷,江小湖覺得自己是陰差陽錯地把凶手給搞混淆了。
這時,江小湖覺得自己有些虧欠了眼前這個皇子,隨即朝其安慰道。
“赤狄豪師兄,你也不必太過於傷心難過,眼下之際,我們便是要找到諸葛燕書和博爾圖兩人,幫你師傅,我父親報仇。”
那赤狄豪聞言,果真不哭了,卻是對著江小湖說道。
“不,報仇是你的事。我現在要去找我的妻子,高陽公主。”
此時,江小湖聽到赤狄豪說到高陽公主,頓時尷尬無比,隻得再次轉換話題說道。
“我說赤狄豪師兄啊,你看這樣好不好,我聽說高陽公主,此刻已被那博爾圖給抓住了。”
“不如你我同行,你找你的高陽公主,我去找博爾圖報仇。”
江小湖剛才見到這赤狄豪對番邦地形十分熟悉,也是打著替自己找一個免費向導的算盤,故有此一說。
見到赤狄豪愛高陽公主愛的如此瘋狂,江小湖其實也不敢把自己真實身份透露給他,免得赤狄豪又要找自己打生打死。
誰知這赤狄豪竟是十分爽快,立刻便是點頭答應下來。
江小湖見這赤狄豪答應的痛快,隨即也是把自己的另外一個打算給說了出來。
掏出達摩菩提的那塊記著有《穿雲入海術》的破袈裟,江小湖又是對著赤狄豪開口說道。
“赤狄豪師兄,不如我們做個交易,你看我用這《穿雲入海術》換你的《破天踏地術》如何?”
誰知那赤狄豪連望都不望那破袈裟一眼,翻起白眼,朝著江小湖說道。
“老鬼師傅曾經對我說過,我天生神力,為追求力之極致,所以才隻要我學習那《破天踏地術》。”
“我覺得,師傅他老人家說的對!”
“不過,話又說回來,二狗師弟,你不是老鬼師傅的兒子嗎?為什麼他不教你練體武功,卻隻教你身法武功呢?還有那練氣武功,你也不會對不對。”
“哼,還是師傅偏心,三門術法,竟全部都教給那殘廢師兄諸葛燕書,卻是我們兩個師弟都隻學一門!”
此時,江小湖聽到赤狄豪口裏抱怨,其實心裏挺替這達摩菩提打抱不平,這和尚選的都是幾個極品徒弟。
一個徒弟與人合謀,害死了自己。
另一個徒弟則還在抱怨說,自己把武功全部傳授給了害死自己的那個徒弟。
隻見江小湖想罷,無奈之下,收回破袈裟,也隻得對著正嘟嘟囔囔的赤狄豪開口說道。
“赤狄豪師兄,時辰不早了,先休息吧,明日裏早起趕路!”
那赤狄豪倒是十分聽話,江小湖說睡覺,立馬便是翻身倒頭便睡,連一點都不帶含糊的。
須寅,便傳出了赤狄豪那粗重的打鼾聲。
而江小湖望著那熟睡的赤狄豪,卻是無心入睡,心中想道。
“這般下去也不是個辦法,這位番邦皇子遲早會曉得我和高陽公主之間的事情,依照此人脾性,定是要和我拚死一戰,看來,還得找個機會向其解釋一番。”
“倘若實在不行,那我便隻能做些事情來彌補一二了。”
“還有,那《破天踏地術》也得需想個法子,早些學會,不然這內力一點也沒有,再遇到這種練體高手,我豈不是隻有挨打逃跑的份。”
江小湖頓時想到當時自己那火力盡出的《烈火掌》擊在這赤狄豪身上,卻是連一絲效果都沒有起到,心下不由得產生出一股無力之感。
正當歎氣之時,在自己身後,卻是突然傳來了一個江小湖十分熟悉的聲音。
“這野豬肉烤的好香啊。”
“阿彌陀佛,有道是,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看來這次,我悔過和尚又要重新悔過了!”
江小湖聽到那說話聲,頓時起身,轉頭朝著自己身後看去。
隻見一個穿著灰布僧袍,兩袖之處卻是空空蕩蕩,慈眉善目的老和尚正笑著望著自己。
見到這說話之人,江小湖頓時欣喜萬分,直奔這無臂和尚而去,伸手將其一把抱住,江小湖這才開口,朝著此人笑道。
“好久不見,居然是你。”
“萬叔叔,你怎麼也來這番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