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拍了拍於瀟鵬口語道:“咱們走。”
兩人慢慢的走遠,眼見進入鬧市區後,於瀟鵬這才敢說話:“剛才,真的是嚇死我,我的手心都冒汗,我還是第一次做這麼刺激的事情。”說罷,兩手攤開,歐陽看見了手心裏的汗珠。
歐陽的步伐很快,於瀟鵬在後麵追著道:“歐陽,李校長居然都有涉及到之前的案子,此事事關重大,我們要不要報警。”
“我們現在報警,估計隻能打草驚蛇,我們並不知道,今晚他們要幹什麼,貿然報警,恐怕適得其反。”
於瀟鵬焦急的問道:“那怎麼辦,即使我們不知道他們今晚會做什麼,但是張平很可疑啊,他就是一個罪狀。”
歐陽突然停下道:“張平能有什麼用呢,我們兩個能證明什麼,說他沒死,還是說他幹嘛,我們並沒有掌握證據,所以報警真的是不可取的,我今晚打算去小憩公園看個究竟。”
於瀟鵬雖說心裏有些擔憂,可是麵對著好朋友的決定,也點了點頭道:“雖然我怕,但是我跟著你去,你多個人好幫個幫手。”
兩人約傍晚時就躲在了市郊公園的旁邊,看著公園從晚上八九點的人聲鼎沸,到十一點後的門口羅雀,於瀟鵬瞌睡的不行便輕聲道:“歐陽,我是真的累的不行,我先躺會,待會要是來了你叫我。”“嗯,可以。”
歐陽其實也異常發困,眼睛裏血絲都布滿,此時正值夏季,蚊蟲又多,躲在草堆裏的他們看著極為難受,可是他不能放棄眼前這個線索,或許就是因為這個人,可以一舉成功。
歐陽的眼睛瞪的大大的,一直盯著公園門口,大約到了十二點鍾左右突然來了一夥人伏在了公園入口的涼亭旁。淩晨一點剛到,就看見遠遠的一個身影向公園走來,經過今天的跟蹤,歐陽可以斷言這個人就是張平。
張平剛走到涼亭口,卻“呼”的一下被人按住。張平喊道:“你們給我住手,我一出事就會有人把我知道全部公布出去。”話還沒有說完,張平就被一人捂住嘴巴,抹了脖子。
伏在遠處的歐陽聽不見張平他們說了什麼,卻生生的看見一個人被抬進了一輛黑色麵包車裏,他本想記住車牌,可是對方卻是一輛無牌車。
歐陽此時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自己自從進入軍校雖說大大小小的經曆了一些事情,可是從沒有看到過一個人在自己眼前消失,前一秒還活著的人,現在竟然就死了。盡管自己可以斷言張平不是好人,可畢竟是一條生命。
歐陽躺在地上一動不動,頭上冒了許多汗,他心想張平既然敢一個人來肯定是手裏有保障啊,可對方竟然一點都不給他說話的機會,足以看到對方要殺他是多麼的果敢,難道張平是詐他們的,他手上並沒有什麼重要的東西,可轉念一想又不對,誰會拿自己的生命去開這樣的玩笑呢。
大約過了一刻鍾歐陽仍舊沒有半點頭緒,能想到的合理解釋就是對方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把控局麵。可想到這裏的歐陽更是緊張不堪,一個幕後黑手能夠讓一個人平白無故的消失,這得需要多大的能力和人脈,才能掩蓋住,即使這個人是已經“假死”的張平,可他身邊肯定有知道他還活著的人,而對方敢這麼做,就是對自己的實力完全自信。
歐陽不敢再想下去,推了推睡的極香的於瀟鵬道:“走,咱們回去。”
於瀟鵬一看手機發現自己足足睡了差不多幾個鍾頭,他揉了揉眼睛道:“怎麼,沒有發現嗎?”
“沒有,說不定是我們聽錯了,或者他們又重新約了其他地方。”歐陽盡可能的表現的毫無異常。
於瀟鵬起身手機的光使得他看見了歐陽頭上的汗滴,他立馬道:“怎麼,你出這麼多汗?”
歐陽漫不經心的答道:“我剛才看見一隻蛇,你知道我最怕蛇的。”總算是糊弄過去了,於瀟鵬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看著天空泛起的魚肚白,兩人準備步行回家,一路上於瀟鵬不斷的跟歐陽說話,可是歐陽卻總是心不在焉,身兼任務的他至今仍舊不知道這個強大的敵人到底是誰,現在唯一的線索就是李平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