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一愣,倒是挺文雅的回道“兄台請”。
兩人略略點了些菜,反正還剩五兩了,也點不了什麼大魚大肉,便隻上了三道菜,要了一壺酒。
因著有外人在場,吃的還算斯文。阿七是個不會說話的,我隻好自己斟了一杯酒道:“多謝兄台,在下敬兄台一杯。”
兩人倒是閑聊起來,他自稱是本地人士,在某某書院讀書什麼的。我謊稱是來此地探親,有意無意的打算套話。
我向來對書生有好感,想來書生是最為可貴的。戲折子裏的書生多數都是蔑視權貴,敢於直言的。
酒下肚了幾杯,我開始試探性的問道:“因聽著此地前段時間遭了水災,此時看著,這地方倒是熱鬧,不像是剛剛遭過災的地方,好生奇怪。”
那人哈哈道:“這全靠當今聖上英明,及時播了賑災的銀子,才使百姓免於受難。”
呦嗬,是個會說場麵話的。我便順著道:“看來此地知府大人必然是一個好的父母官。”
那人倒是沒有反對,隻是淡淡道:“父母官都是這般。”我看他並不是對這個話題很有興趣,便侃了些別的話題岔開了。
交談一番,發現此人倒是個有趣的,不是俗人,兩人都有心結交。便都報了名字,他自稱姓嚴,名文謹。我想想自己閨名和仙界的名字都不可以,隻好借了駙馬的名字羅尹琛,我報的是羅尹。
此人博聞強記,卻不是個書呆子,到過不少地方,對於本地的風土人情都是了如指掌,講起話來也是一派和氣,倒是讓我想起了駙馬。
聽他講到此地的月老廟的神奇之處,剛剛聽到一個夫人在此地邂逅了自己離家多年的丈夫時,腳上卻是被人踩了一腳。
我一驚,差點叫了起來,一看,卻是那阿七,已經是一臉不滿的樣子。看看天色,卻是全黑了,也看不出來什麼。
倒是這酒樓的人,隻剩了幾個,原來已經交談了這麼久,倒是不覺得時間流逝的這麼快。
隻得施禮告辭,輪到報地址的時候,他卻是猶豫了一番才道:“兄台若是有事,便到那祥豐米店找那掌櫃的,那會派人來找我。”
我的地址更不好報,便是順勢道:“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第二日,等到吃了早飯,兩人才慢悠悠地往那知府大人府上走去。好大的一個鐵門,阿七上前敲了敲門,倒是出來一個小廝,恭恭敬敬地問了情況。
我隻是淡淡道:“告訴知府大人,有故人到。”
那人趕緊進去了,一會便有人出來邀請我們進去。知府已經在客廳等著了,一見我卻是有些奇怪,臉立馬沉了下來道:“在下不曾與你相識,閣下為何自稱是故人”
我哈哈大笑道:“知府大人與我一件如故,當然可以稱作是故人。”
知府大人的臉色越發不好看起來,“不知閣下是何身份,到此地有何貴幹?若是不說,便不要怪我客氣了。”
我微微一笑,向阿七試了試眼神。阿七把那塊牌子遞了上去。
今天有一個笑話,講給大家聽,今天我去申請書評員,結果有一項環節是要評書,大大直接給我發過來一個鏈接,結果我一點開,發現就是我自己寫的這本書,直接笑cry!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