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救救我娘,求求你們救救我娘……嗚嗚,求求你們嗚嗚……”

前方的哭喊聲引起了蕭筱、殷域和清牙這一行人的注意力,那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少年原本清秀的小臉現在一片蠟黃,雙眼無神印堂發黑正是感染瘟疫的現狀,在他身邊的一張草席上正躺著一名婦女,看她的那副死氣沉沉的模樣比少年的病情更加的嚴重,已經是在彌留之際了,而身為人子的少年現在正跪在地上向幾名身著黑袍的人磕頭求助。

蕭筱蹙眉,正待上前查看,清牙先他一步走出道:“怎麼回事,這個人沒救了嗎?”聲音沒有了往日的輕挑,到是顯得嚴肅非常。

那幾名為少年母親看診的大夫,恐怕是知道清牙是哪位,立刻上前恭敬的道:“確實沒救了,已經神誌不清了!”

“大人你們救救我娘吧,我弟弟才剛出生不久呢,求求你們了……嗚嗚……”少年以雙膝跪地爬行到清牙麵前,但是又不敢太過接近,咚咚咚,以頭著地磕的‘咚咚’響,就連額頭磕破了也渾不在意。

“唉,你先起來吧,我來看看。”清牙輕歎口氣,揮了揮袖袍將少年虛托起身,然後走到少年母親身邊仔細觀看,甚至脫下手上的手套露出白皙的手指為其把脈,驚的周圍人心中都是一跳,連淚流滿麵的少年也停止了哭泣,隻有蕭筱和殷域知道清牙是用自身靈力包裹住了自己的手指,並不會被瘟疫感染上。

片刻之後,清牙收回手,抬頭望向眾人輕歎的搖搖頭,這表示這人真的沒救了,沒有出人意料的奇跡發生,少年痛苦的撲到在自己母親身邊,淚水成串的滴落、哭聲甚是哀鳴,蕭筱看的很心酸,蹙眉想了想從懷裏拿出一隻玉瓶出來,遞給清牙道:“用這個試試,應該可以吊住她的命。”原本為了解這瘟疫蕭筱煉製了不少藥,可是清牙卻說藥老留下的藥方無用,藥也成了廢品,而蕭筱現在拿出來的是空間裏水潭中的潭水。

清牙明了的點點頭,然後在哭泣的少年希冀的眼光注視下拔掉玉瓶的瓶塞,將裏麵的潭水喂給已經處於深度昏迷的婦女,喂完潭水之後所有人都緊張的盯著少年的母親,好在上天不負眾之所望,躺在草席上的中年婦女臉色的黑氣隱隱的緩緩消散,有幾名大夫感覺驚奇也顧不得這裏有分位高的人在場,上前觀看皆驚歎出聲,原本已經被判為必死無疑的中年婦女竟然奇跡的呼吸開始平穩,病情被控製了下來。

這些大夫是從南越四方請來的有名之士皆是五六十歲甚至七老八十的的名醫,他們的一聲全部獻身醫術,現在見到有靈丹妙藥將垂死之人從鬼門關救了回來那一雙雙露在紗巾之外的眼睛跟夜晚的野狼似的綠的發亮,看到蕭筱一陣發毛,幹咳兩聲道:“這隻不過吊著她的命而已,還沒有起死回生的功效。”潭水雖然神奇,但畢竟不是什麼奇藥可以治病救人,當然運用的好的話自然是可以的,比如煉藥的時候加上一點,現在還不如當它是個補品,蕭筱都這樣說了,雖然在場的大夫們心裏如貓爪百撓但是也都知道蕭筱三人的身份不一般不敢放肆,隻是諂媚著跟著蕭筱左右期望能得到一點潭水仔細研究研究,對此蕭筱唯有無奈的聳聳肩沒什麼其他並表示,讓大夫們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