勸他留在東離,身為臣子這是對南越的不忠,身為人子對自己的父親那是不孝,身為弟子對門派而言這是紅果果的侮辱,所以不管如何他絕對不會妥協,這是殷域對東方伊藍說的最斬釘截鐵的話。
殷羽的出生不是意外,恩,總的來說是為了控製他而造出的孩子,所以對殷域來說對這個冒出來的兒子他真的一點感情都沒有,有的也是與人被動交頜的難堪。
再次從囚犯回到南越的國土殷域的懷裏抱著一個孩子,身後的將兵們卻推著一輛馬車,馬車上放著一方漆黑的棺材,裏麵躺著的是為他身死的父親,身上披著孝服的殷域漆黑的眼眸格外的深沉,黑的如一方幽潭連陽光都照射不進來,自從之後南越便有了一位南征百戰從無一敗的大將軍。
聽完殷域如同旁觀人一般敘說自己的往事,蕭筱感覺一陣心顫,誰能想到在眾人眼中意氣風發讓人仰望的男人竟然又這麼一段讓人崩潰的經曆,這也是殷域心性好堅定如頑石否則保不準他不會入魔道,起身挪動座位移到殷域身旁,伸手沒有猶豫的搭在殷域的大手上,蕭筱攥緊了他的手指頭,安慰的話,說的再多也無濟於事,蕭筱也隻能沉默無視,用行動來撫平其的傷痕,心中也有些尷尬,怎麼說這傷疤似乎是她給揭開的。
“放心我沒事,這麼些年過去了,也看的開了,小羽是無辜的,是我沒有做好一個父親,幸好有你。”殷域扯了扯嘴角淡淡的笑了笑將蕭筱的手回握進自己的掌心。
一開始對殷羽殷域與其說不喜歡不如說是遷怒,將其扔給清牙便不管不顧,可是畢竟是父子血緣同時也是殷域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不管如何血脈中的親昵總是抹不掉的,所以漸漸的殷域也開始關注起自己的兒子來,隻是某個人實在太別扭了,無法自然的麵對自己那小小的一團的兒子,總是跟做賊似的偷偷摸摸關注兒子的一切,所以也造成了殷羽‘父親不喜歡我’的錯誤觀念。
“其實我看你這段時間做的挺好的,很合格了。”看殷域似乎還沒有從哪些事中恢複過來的神情,蕭筱想了想猶豫了片刻,囁囁嚅嚅的道,說完低下頭對著手指頭玩。
聞言,殷域先是沒有反應過來,之後努力琢磨兩秒鍾、深黑的眼眸一亮,扳過蕭筱的雙肩使其麵對著他,殷域炙熱的視線射進蕭筱的眼中:“你剛才說什麼?”語氣急切,眼神殷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