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算什麼?”蕭筱靠著欄杆摸著下巴,盯著南韻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舌燦蓮花,巧辯退情敵?早知道當初我就選修法律係了,嘖嘖浪費了。”
“咦,這個地方怎麼走啊。”嗚,哥哥和小羽哥哥呢,他隻不過出來噓噓嘛,怎麼會這樣,這是一片生長茂盛的花園,一個長的還沒那花園內的幾棵牡丹花高的小屁孩,睜大圓溜溜的眼睛有些怕怕的東張西望的瞅著開始漸漸變暗的周圍天色,實在有些不明白自己不過尿個尿怎麼就找不到路了。
迷路的不是別人正是被蕭筱帶進王宮然後跟著殷域和哥哥蕭煜一起去找南非的蕭晟,南非是皇子今晚的宴會他這個未來皇帝陛下是一定要出席的,所以,三隻小包子才和南非敘會舊,就被帶著去眾多大臣公子的宴會殿。
半路上蕭晟覺得小弟弟憋得急,想要尿尿原本是有個小太監領著他去入廁的隻是小孩子的自製力並不是太好,尿急沒撒褲子是已經的萬幸了,還要被憋著往不知道要走多遠的茅房,於是人小鬼大的蕭晟便乘著前麵領路的小太監不注意鑽到花叢裏給這些開的正茂盛的花兒無償的施了施肥,結果把小褲子一拎,再回頭已經找不到路了。
蕭晟的心智再怎麼比同齡人的孩子成熟也不會超過五歲,所以在這人生地不熟,身邊沒有娘親,沒有哥哥的情況下,小家夥扁著小嘴眼角掛著眼淚,邁著小步伐邊走邊喊著熟悉的人名,到最後連哆啦A夢都出來,不得不說蕭筱你平日到底給你家娃灌輸了些什麼啊。
蕭晟邁著小步伐,小手不安的揪著胸前的衣襟,順著花園裏的道路往前走,他不認識路,不過娘親說過迷路了就乖乖的待在原地,不要和陌生人說話,恩,剛才因為害怕忘記娘親說的話,現在找不到自己尿尿的地方了,不要怪蕭晟的小腦袋忘性大,你不能指望一個小豆丁在一大花園裏還能分得清東南西北來著。
“啊,嗚嗚,好痛痛。”一不小心也不知道踩到了什麼地方,蕭晟一個趔趄狠狠的摔倒在地,幸好這裏的花草多,摔在地上也不是很疼,可是盡管如此屬於白白嫩嫩類型的小包子也被小石子給把嫩嫩的小手心摩擦一層血絲出來,長這麼大(才三歲)身上從來沒有見過血就算當初被抓差點被放血但最終還是沒有傷著一根頭發絲的蕭晟小包子立馬就扁起小嘴吧,捂著火辣辣刺痛的小手心就嗚嗚的掉起金豆豆來,那摸樣看得人好不心疼。
“嗚嗚,我要娘親嘛……嗚嗚哥哥你在哪裏。”到現在天都快全黑了,蕭晟吸著鼻涕也不管不顧,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嚎了起來。
王宮中在太陽落山之前一盞盞明亮的宮燈便一個接著一個被點亮了起來,前方有極輕的腳步聲緩緩的傳來,隻是正陷入自己孤獨害怕的情緒中的蕭晟並沒有注意到,知道一盞燈光映入眼簾小家夥才吸著鼻涕,黑琉璃般的大眼睛眼淚汪汪,眼角上還掛著一粒晶瑩般的淚珠,小鼻頭紅紅的小嘴巴微張著看著前方,整個小豆丁看起來萌的人想去狠狠的揉捏一番,隻是在這昏暗的一方天地內是看不見這樣是美好景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