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蕭,蕭叔叔,沒,沒幹什麼。”顯然是沒料到蕭筱的突然回歸,四個小蘿卜頭都被嚇了一大跳,其中屬殷羽反應最激烈,猛的從地上跳起來站直身子、兩手放在身前慌亂的胡亂搖擺。
“哦,真的嗎?”本來蕭筱也就是隨便問問,不過殷羽這麼大動靜反而讓她起了疑心,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把目光轉向四隻裏麵最大的南非,揚揚下巴道:“小非,說你們在這裏做什麼?是不是幹壞事了。”
暗自罵了殷羽這個笨蛋一聲,南非是真的今天躲不過了,心中暗自懊悔他怎麼就突然一根筋搭錯了幹了這麼糗的事,慢吞吞的站起身,再扭扭捏捏吞吞吐吐的道:“蕭叔叔真的沒幹什麼壞事就是帶著弟弟玩……玩泥巴而已。”恩恩,真的是玩泥巴而已。
玩泥巴,蕭筱小時候沒有玩具也常常玩泥巴,所以對於自家孩子糖泥球沒有任何壓力,但是看殷羽一臉緊張,南非別別扭扭這泥巴不是玩的不是那麼簡單吧,低頭看自家的兩隻包子,隻見兩個小家夥一臉泥灰,仰頭衝蕭筱傻笑。
“爹爹,和糖稀。”小煜手裏拿著一根十厘米長的木棍,攪拌著他麵前一攤稀泥,邊攪拌還邊衝蕭筱咧著一口小白牙傻笑,蕭筱撫額她兒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傻逼了,不過緊接著她就沒有這個心思來想傻不傻的問題了,因為她的大腦已經屬於死機狀態。
隻見蕭晟看到蕭筱同樣咧嘴傻笑然後嘟嘟嚷嚷的對站在一邊的南非道:“小非哥哥要加糖水了吧!”說完也不待南非答話,邁著小短腿半蹲著跨在那攤稀泥之上,然後就見一條被陽光照射的金黃的水線從蕭晟包子的開襠褲裏流瀉下來,隨著水線落入稀泥中響起一小陣噗噗聲蕭筱一臉的黑線。
“這就是你們說的‘和、糖、稀’”看到蕭晟加完所謂的‘糖水’手裏也拿著一根木棒攪合著稀泥,蕭筱那最後這三個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是從牙縫裏擠出來的:“南—非……你給我說清楚。”
“蕭叔叔……我,是是這樣的!”小心翼翼的望了眼蕭筱,南非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吞吞吐吐半天沒說出個所以然出來,心裏狠狠的敲了那兩隻看不清嚴重情況瞎搗亂的肉團子,實在是沒話好說的南非之得揚著諂媚的笑容心裏萬分希望蕭叔叔可以大發慈悲不要和他計較,嗚,他下次再也不敢玩這麼不衛生的遊戲了。
“給我去麵——壁!”從牙縫吐出這句話,蕭筱黑著張臉一手一個揪著兩隻肉包子的領子就提溜起來,將他們手中沾著稀泥的木棍扔到旮旯犄角處,快步往廚房走去,她要立刻燒熱水給這幾個不讓人省心的小家夥們洗澡,尤其看到兩隻包子褲腳上沾著的泥巴,心裏格外的膈應,雖然說童子尿無害,可是不代表心裏過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