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啪!”可憐的大叔驚嚇過度,一個趔趄五體投地,麵朝下的摔趴在地。
“嗚……唔似胡忍(我是壞人)。”把頭埋在泥土裏,一邊用拳頭使勁捶地的大叔的心聲!
通往遠方的大道上,一個俊秀少年,駕著一輛半新……額驢車,看了眼大道後麵那一攤貌似人形生物,嘴角得意的往上挑了挑,再挑了挑,拍了拍身下解釋車架子,滿意的衝前麵辛辛墾墾埋頭趕路的小毛驢點點頭,少年覺得這錢沒白花,看吧看吧這小毛驢長的多精神,這車多結實,一定能顛吧顛吧顛的顛到王都滴!
她這算不算喪家之犬?突然陷入腦抽中的蕭筱在最後望一眼身後的小鎮的時候,心中突然的冒出這麼一句雷的她外焦裏嫩的想法,狠狠甩了甩腦袋把這句駭的她小心肝抖了一抖的話摔出十萬八千裏,揮舞著手裏的趕車鞭條,瀟灑的上路了‘乃是走向新生活,喪家什麼的最討厭了’。
來年春暖花開,青羅寺後山的巔峰,這裏不算是周圍的最高峰,但是視野卻是極好,俯身往山下眺望,鄉村小路,林林叢煙、紛紛嫋嫋,偶爾在微風拂過之際可以從那一枝半葉中覬覦那小小的農家宅院。
依舊是一襲水藍長衫的男人,臨風而立,姿態可不是一般的瀟灑,隻是周身圍繞的氣場確是與之相反,沉寂!有讓人窒息的恍惚,這可以參照其身後的人。
“呼,公子好可怕,嗚……”擦了擦額頭溢出的冷汗,這才二三月的天,他咋有倒回時空的錯覺呢,某個五大三粗的可憐娃的心聲,可是他不敢有什麼不滿心思,隻有哀怨的眨巴著眼睛陪著自家主子乖乖的傻站在這裏吹風,心中默默期盼救世主的到來。
直到一條矯健的身影踏上這座山峰,打破這沉寂的一刻,讓某可憐娃大大的鬆了口氣,暗呼僥幸。
“公子!”矯健身影來到近前,彎腰恭敬的衝那襲臨風直立的修長背影沉聲說話。
“都查清楚了!”低沉暗啞的嗓音,帶著點點迷離,不是問句而是肯定。
“回公子,正是!”來人,頭也不抬,繼續躬身道。
“呈上來!”
“是!”一封信紙被來人用雙手捧至上前,看他那一臉慎重樣,不知道似乎以為那薄薄的一封信有多麼的沉重呢!
修長的手指伸出默默的接過信,撕開抽出裏麵的帶有字跡的紙張,動作雖然依然如常優雅,可是指尖加快的速度泄露出其不明的心思。
把任務完成的某屬下,不動聲色的後退,一直退到同伴身邊,兩人相互對視一眼皆看見彼此眼中的無奈和……同病相憐。
“兄弟,幸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