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豬爺爺非要用你所說的那些方法,百般烹調了你,做成一道道小菜!還有那山穀外的那些人類,也要為你陪葬!”肥豬惱羞成怒,一身氣勢劇增。
自己覺醒血脈記憶以來,一直就是順風順水,遇上敵人都是一口吞了便了,何曾遇到過眼前這個賊廝鳥人類這般,句句話都戳在自己痛點的人?叔叔能忍,嬸嬸忍不得!
“喂喂喂,你還有沒有節操,一言不合,就要動手啊!”胡昭見勢不妙,立馬狂呼道,“不愧是豬,好粗魯,淨想著動手,我們是文明人,能不能坐下好好談?”
肥豬把胡昭的話,隻當作沒聽見,充耳不聞,能不能行,手上見真章,等他落到自己手上,看他還能不能如此猖獗!
鍾祖聽見胡昭的話,也是深感無力,“不是讓你不要激怒他的麼?現在好了,看他這紅了眼的樣,你這波仇恨拉的好啊!”
“老祖,這可是你說的,要幫我降服他啊,不能說話不算話,有什麼招數盡管使出來,攝魂鍾,用攝魂鍾啊!”胡昭見肥豬張開血盆大口,向自己橫推過來,心中不住狂呼!
“嗬嗬,現在知道老祖了?沒事,你隻管站定就好了,老祖既然敢讓你下山穀,麵對這個怪物,自然就有辦法,降服與他!”鍾祖止不住笑意,自得道。
“尼瑪,你這老頭憑的不靠譜,他馬上都要把我一口吞了耶,你還有心調笑我,還讓我站著不動,那不是找死麼?”胡昭不由罵娘!
鍾祖沒有搭話,隻是攝魂鍾從胡昭天靈蓋上跳將出來,緩緩化作一口大鍾,將胡昭罩在其中!
攝魂鍾將胡昭罩在其中,光芒大作,不等肥豬衝過來,居然自己就帶著胡昭,跳將到肥豬的大口之中!
“完了完了,胡大人被那怪物吞了,怎生是好啊!”
“是啊是啊,接下來就是我們了,不如咱們四下逃了吧,胡大人都不是對手,我們就更不行了,還不如早點逃了,說不定,還能保全性命耶!”
山穀外的一眾軍士,望著眼前的一幕,俱都慌了,眾說紛紜,炸營了耶,主將都死了,還能怎麼辦?
不過有那資曆老,威望高的軍士,站出來說道:“大家都靜靜吧,聽我說上一句,我禦林軍有戰死的將軍,有戰死的袍澤,何曾有過逃跑的軍士?說出這番話,我都為你們羞!”頓了頓語氣,又繼續道,“還有,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等出來的時候是臨危受命,讓我等保護俞,胡二位大人,如今胡大人若是真的死了,你以為,我們逃過眼前,就能保全性命?”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
“等吧,在等上片刻!你們沒看到胡大人剛才被一口大鍾罩住,自己跳進那怪物的口中的麼?既然敢進虎口,必然有所依持,我等靜觀其變,若是真的胡大人遭遇不測,我等再去臨近州府,調遣大軍,求國教的仙師來斬妖除魔!”
禦林軍士暫且被一番話,給定住了心神,都直勾勾的盯著山穀中的肥豬,心中期待著奇跡的發生!
......
卻說胡昭跟隨著攝魂鍾來到了肥豬的腹中,隻覺得乾坤調倒,絲毫沒有方向感,過了好半晌,才緩緩恢複清醒!
“我這是在那裏?為何黑乎乎的,看不太清楚?”胡昭打量著周遭的環境,覺得自己似乎有些處境不妙。
像是察覺到胡昭不能視物,攝魂鍾緩緩發出一陣柔光,把胡昭的臉照的通紅。
習慣了黑暗,猛然見到光亮,眼睛一陣刺痛,過了好半晌,才適應過來。
攝魂鍾之前雖然之前都是稱之為‘鍾’,實則就是一枚小鈴鐺,還沒有雞蛋大小。如今真的化作一方洪鍾大呂,卻讓胡昭覺得有些不適應。暗自稱奇了好半晌,才仔細打量其照在自己頭頂的攝魂鍾。
平日裏,這攝魂鍾自己日夜相對,沒事就將其拿出來仔細瞧上一瞧,如今,看來卻覺得又是一番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