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歐陽多多,趕緊將手給伸了回來。
“那個……我隻是害怕你生病了,這樣……這樣我就要照顧兩個人了,很麻煩,你……你不要想多了。”眼睛飄忽不定的看著,嘴上支支吾吾的解釋著。
然後站起身來,一溜煙的跑開了。
雖然知道歐陽多多嘴上是那麼說的,但是上官晟熠卻很清楚,歐陽多多這是在擔心他和關心他,不禁心裏暖暖的。
上官翹昨夜因為歐陽多多沒回房去睡,所以一晚上都在南宮複,於是也早早的就起來了。
心裏一直放心不下南宮複,所以還是決定還看看,到了院門口,侍衛就將上官翹給攔住了,因為昨日上官晟熠已經下了命令,不允許其他人進去探望南宮複。
上官翹在外麵跟侍衛吵了好半天,嘴皮都快磨破了,但侍衛還是不準她進去。
憑著她的第一直覺,她總覺得事情不太簡單,要是真如歐陽多多所說的,南宮複沒有什麼大礙的話,那麼為什麼還要將他給隔離起來呢?
她決定去質問歐陽多多,終於在熬藥的地方看到了水痕,但是沒有歐陽多多。
“你是來找多多的?她去采藥了。”水痕扇著扇子隻顧說道。
“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一會兒。”
剛聽了這句話,上官翹就跟了出去,她要去找歐陽多多說清楚。
水痕都還沒來得及製止她,就這麼看著上官翹走了。
跟了一路,上官翹總算是在看到遠遠的有一個人了,便大喊道:“歐陽,你等等我。”
隱隱約約的聽到有人在叫她,歐陽多多便回過頭去了,一看,竟然是上官翹,想必是她來問她南宮複的情況吧,隻好停下來等待她了。
其實一大早的,歐陽多多就和水痕說起了這事。
“南宮複昨日夜裏,突發高燒,到了今日清晨才慢慢的緩和了一點,看來我原本用來治療瘟疫的藥對他並沒有起到相應的效果。”
然後水痕便跟著歐陽多多來看了看南宮複,發現南宮複的病情的確是有些不一樣的地方。
於是他們兩人又重新研究了另外的藥,但是差了幾味藥材,於是歐陽多多打算她去采藥,讓水痕留下來照顧南宮複。
“真累!”上官翹累的彎下腰,雙手扶著自己的膝蓋,嘟嚷道。
“既然這麼累,幹嘛還跟上來?”歐陽多多望著她說道。
“歐陽,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上官翹直起身來,嚴肅的看著歐陽多多問道。
見歐陽多多眼神不自覺的看向了別處,上官翹又說道:“你就老實的告訴我南宮哥哥的病情吧,我可以承受的,真的,沒關係的。”
上官翹努力的將自己平靜下來,可是心裏已經是翻江倒海了。
她也不忍心瞞著任何人,但是她並不想看著上官翹難過的樣子,不是說她就承受不住,也不是說不可以告訴她,隻是害怕她更加的擔心而已。
這種事情要是放在清市歐陽多多的身上,肯定會眼睛都不眨一下,想也不會想一下的就告訴病人的家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