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惜害怕的使勁往後縮,對方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看,唇下沒閑著的深處舌頭在君惜嘴裏一通攪亂,大力的允吸著君惜的舌頭把玩著,君惜生怕他一口把自己的小舌頭咬斷了。渾身疼的要命,君惜長著麼大還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有一部分原因是他的地位,第二個原因是君惜沒有人看的上眼,說白了就是長相有待考證。
從來不知道他們男人之間的事情,君惜這時候真正覺得男人是如此可怕的生物,即使自己不是女人,也切實感覺到一種壓倒性的雄性力量。君惜想著自己會被怎樣怎樣,渾身不住的顫抖起來,不明白這人為麼看上他。就不知道怎麼了不爭氣的哭了起來。
對方似乎一愣,砸吧一下嘴不舍的從君惜臉上抬起頭來,看著淚眼汪汪的君惜。嘴裏嘰裏咕嚕的不知道說的
什麼。然後一低頭君惜隻覺得額頭一疼,隨即陷入一片黑暗。
再醒來還是剛才的房間,仿佛剛隻是做了個夢,但是怎麼解釋紅腫的嘴唇和發麻的舌尖,額頭也疼的厲害,
君惜渾身還止不住的害怕發抖。待看清楚自己額頭為什麼那麼疼之後,君惜張口比不攏,他額頭出現奇怪的花紋,小小的,不仔細看如同一個紅色的小圓點。
君惜怎麼洗也洗不掉,如同原本就長在他額頭一般。
還好君惜有劉海,遮住就好了。
君惜如同驚弓之鳥環視房間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緩了片刻,覺得這個地方感覺不好,一拐一拐的朝立名煜的房間走去。
立名煜的房間還是如同他原本一樣,簡單,清冷。
君惜進去時候,立名煜似乎正看著窗外的某一點發呆,外麵已經是一片黑暗。
警覺的回頭,一雙冷冽的眼神在看見君惜之後,稍微緩和也沒搭話,隻是不解的看著君惜。
君惜忍著疼,咧了咧嘴幹笑幾聲不敢直視立名煜:這地方好邪門。
恩!很奇怪!立名煜簡單的下了定義,早知道他話少。
你有沒感覺什麼奇怪的地方,比如做什麼奇怪的夢?
君惜試探性的問立名煜。
夢?我夢見澤寧和冥!氣氛一下冰冷,雖然立名煜還
是那種冷冷的口氣。
澤寧說他很幸福,讓我不用擔心。立名煜握拳的手緊了緊,轉頭用一種意義不明的眼神看了看君惜。
君惜尷尬的笑了一下:咱們都是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澤寧他們沒事的.別擔心。
他還說讓我找到屬於自己的幸福。
啊!這樣啊。君惜有點不知道怎麼回話,突然想到瑞對立名煜挺好的,就脫口而出
瑞對你挺好的。說完就覺得氣氛不對,立名煜那張臉瞬間黑的跟什麼似的,君惜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舌頭,哪壺不開提哪壺,立名煜最討厭瑞拿看女人那種眼神看著他。自己這不是說自己覺得瑞和立名煜很般配,應該在一塊,要知道立名煜可是不喜歡男人的。啊啊啊,時間可以倒流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