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是順道!”他答得理直氣壯。
“你那是順道?!!”銳寒本想就此打住,奈何他無意識的遮掩又引燃了她的導火線。
莫雨笙聽了一怔,突然反應過來什麼,眉心不著痕跡地輕輕一皺,很快便散去,低聲問了句:“你,你早就到了?看到她上了我的車?那你幹嘛不叫住我?難不成你還一直跟蹤我車??”
跟蹤?這個詞聽起來真刺耳。怎麼聽都像在降罪她做了偷摸之事。
她輕哼了一聲,怎麼連哼聲都這麼沒底氣。
她用冷笑掩飾心底的一陣慌亂,沒好氣的說:“我才沒有那閑情逸致,你想太多了吧!我隻是通過我的聰明才智推理得出!你要是正常趕往吃飯,能是從那個方向回來麼?!”
“我是看門前這條道這麼堵,想著繞道走能節省時間啊。而且我繞的也不遠,偶爾能搭載下領導,不是還能賣個人情嘛。”他合情合理的解釋著,轉念一想又道:“但我們單位門前隻有一條南北大道,經過銀行門口的隻有由北向南這一個方向啊……”
銳寒煩躁地不想再同她糾纏下去。
現在是怎樣,她卻像是做了虧心事的那一個。
還沒等他說完,她一下子狠狠地捏住了他的鼻子,“這一個方向”這幾個主音也就被她給捏的漸行漸遠了,後麵的音就更加含糊不清了。
銳寒還捏住他的鼻子不放,她靠近他,噘著嘴霸道地說道:“莫雨笙,我告訴你,你順不順道,送不送誰,上不上班,都跟我沒關係,我也不在乎。但是,我不允許你用以上任何一條當借口,更不能成為合理理由,來匆忙掛斷我的電話,甚至是忽略我。無論是事還是人,我才是你最重要的那一個。懂啦?”
銳寒看他討好地使勁點了點頭,這才放手作罷。
這一通話可是把心中的怒氣都撒完了,係的結也就這麼打開了。
隻是鼻子上的紅印久久未散。
雨笙聽她說完,看她低下了頭,鼓著的腮幫像氣球一樣漸漸撒了氣。
他的心裏竟是莫名的一喜,嘴角飄著笑意。
他就是喜歡這樣霸道的她。有時,還深深迷戀。
因為這是在乎的表現。
“那快轉過頭來,讓我親一下。”他情不自禁說著。
“不要。快點把我送回家啦!”銳寒嘟囔著嘴。
“那你快給我吹吹鼻子,你剛才捏的可疼了。”他真是小孩子的脾氣。
銳寒自知剛才下手頗重,忍不住抬起頭,打量起他的鼻子。
就在這時,猝不及防,她的嘴唇被他啄住。
銳寒趕緊推開了他,她氣哼哼的盯著他,自知又上當了。
他也順勢坐正,戴著一副得逞的麵容,笑著說:“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用這麼目不轉睛的看著我吧。放心,我不會跑的。就算跑,也帶著你跑哦。”
說著,便發動了汽車。銳寒剛要張嘴說話,汽車突然快速啟動,銳寒毫無防備的重重撞在了椅背上。
他一定是成心的,成心不讓她說出反駁的那句話——
誰要跟著你跑啊!
這樣,我就可以當做你是默認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