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劉果性別女性格男1989年生人,典型的85後。前幾年一直80後的說,現在改講90後,但都與我無關,SO,I’am80尾巴!

中專畢業,隨著一幫同學坐上火車踏上了尋找未來的旅程。和所有剛出入社會的朋友一樣,還是懷揣著夢想和憧憬來到大都市——北京。望眼欲穿迷茫與未知湧上心頭,因為性格的直爽、單純和對事物的不顧一切,平發生一係列的狀況連連。

自踏上北京這塊富饒的土地起,夢想與現實、希望與眼淚,還有層出不窮的Z事件無休止的上演。

因為在學校大大咧咧的個性,平時沒個女孩的樣子,老師們都叫我女流氓,同學們都叫我哥,下麵聽到這個稱號可別意外哦!

“哥,快到了呀!興奮嗎?哈哈”劉心語問我

“不啊,想家了”我回答。

“真的假的啊,你現在這個樣子可不像我平時認識的哥啊!”她損我。

“安靜一會兒行不行啊,煩死了”我喊

不知道怎麼的心裏荒慌的不踏實,到現在我們這幫子人都不知道自己的工作是啥那?隻知道能來北京,其餘的一切條件都ok。雖然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我也沒那麼幼稚。公司說是賣汽車的,可是我想破了腦袋,把頭皮想出血了也想不明白,要10個女生和兩個男生,賣車,怎麼說也要有個衡量標準吧!那些其貌不揚高低不平的土豆白菜也就算了,連不會對人說話和笑的”大嬸”也要?還真就夠嗆了。

算了,還是先看看再說,見機行事吧!下車嘍

“哥,走了,嘎哈、在這等菜那?”心語和我開玩笑

我一看可到好,我和劉心語大大小小有10個包,大到被護、褥子枕頭,小到鉛筆、橡皮、指甲刀。我都服了,一不小心咋把家搬下來了那!

“同學們,我們每個人都要跟上了,別掉隊”麵試的經理對我們說。

我們連拖帶拉的終於把行李整下了車,在火車站門口、就看見有十幾個人大包小包的一堆行李站在路口邊,與這個人潮擁擠的人群和環境格格不入。任憑他們藐視的眼光在自己的身上掃來掃去!

“哥,你快點啊,我們下個路口見”心語提著行李就先跑了。

“喂,等等我啊?”我拖著行李在後麵狂追。

“讓開,你丫給我讓開,你個鄉巴佬”一個騎二八車的白癜風患者衝我大喊!一下子就把我掛到了,包散落一地,我站起來就想罵人,人影早沒了。

“哥,你看看你,咋整的啊?”心語問

“說我是鄉巴佬,北京人了不起啊?真是的”我氣憤

“哎,誰叫他是我的地盤我做主那,忍吧”拍拍我肩膀走了。

就這樣我在路邊蹲著用沉默的方式來對抗路人異樣眼光,一個小時過去了車終於到了,下來了倆個彪猛大漢。把行李連人粗魯的往車裏扔,我、劉心語、王玉我們三個一直往後退,想辦法到最後放不下我們了,哈哈。如我們所願和經理一起走。那破麵包車連行李帶人一共13個還沒算司機那!(我靠,都練過縮骨功吧、服了)

我們三好奇並期待著經理車的出現。沒過多久從遠處塵土飛揚,萬馬奔騰飛奔過來一台白色夏利,後麵連擋風玻璃都沒有,‘叮’就停我們經理麵前了。

他驕傲的啪啪我說:“走、上車!”(你們是不知道啊,當時我這汗那出了一斤多)

我就那了悶了不是說買車的嗎?怎麼說也得開奔馳寶馬啊?退而求其次怎麼說也得是全貨啊?咋整的連後玻璃都沒有啊?出去跟人幹仗去了還是咋回事啊?百思不得其解、受不了啦。這車外表不美也就算了,心裏還不美麗。車一啟動都是汽油味,還冒著黑煙。真想罵人,還好後麵沒玻璃,一會煙就散了。開這玩應冬天也冷啊!唉

“喂,兄弟怎麼才趕上來啊?”破麵包司機向我們司機嚷嚷

“別提了,車又******犯老毛病了”我們司機說

“今天飆車不了,馬上出四環了難得今天咋倆一起出來”向我們司機挑釁

“怕你啊?來唄”(同誌們哪,見識過嗎?破麵包和爛夏利在公路上狂飆,一猜你們就沒有,我也是第一次來大城市可真是開眼了,看這樣子和架勢。沒準是老鄉)

“哇,樓好高啊太美了”心語不停的吵鬧讓我看,可我卻沒有一點心情。

他們是什麼人,我們要去哪?我這次選擇來北京是否正確?滿腦子裏都是問號和感歎號啊!!!

“經理,咱們公司多大啊?”心語問

“還可以,一般吧!快到了”他回答的很鎮定

“是這家嗎?不錯嘛!這家公司挺好的啊”王玉對我說

“還要往前走!”經理笑笑

“難道是這家,也行啊?哈哈”我大笑

“啊……再再往前走就到了。”我們把經理整的有點慌了,這時車狂顛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們終於到達了目的地。下車之後讓我們大失所望。破寫字樓、破廠房、一堆破車,總結起來怎一個“破”字了得。

一個老太太接收了我們,麵包車門打開,五分鍾後才出來人。因為太長時間保持一個姿勢,她們的身體都已經僵硬了。因為這事我足足躲在後麵笑了3分鍾。後來才知道哪老太太是人事經理。以後的吃喝拉薩都由她管。進了寢室的門我們所有的期待和幻想在這一刻全部崩塌。

阿黃的牆,雜亂的衣服,濃重的垃圾味!上了繡沒玻璃的鐵窗。別人鄙夷的眼神,難道這樣的狀態就是外地人來北京闖蕩的現狀嗎?那些狗眼看人低的眼光可真是對我的挑戰那!我先理解為對自己的保護吧!(你們******瞧不起誰那,你們)剩下的都是上鋪,由不得我們選,放下行李我們聚在一起。

“我不幹了,這是人住的地兒嗎?班長你難道要在這受苦嗎?”同學說

“是啊!我才不在這鬼地方呆著那,看看那些女人的表情,真想殺人”

“唉,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

這幫家夥你一言我一語的炸了鍋

“停,我說班長,就這樣咱就退縮了,那咱也太沒出息了,咱就一個中專生,沒有學曆、沒有社會經驗、沒長相、更沒人,像咱這樣的‘五沒’選手,還要啥自行車啊?這點剛都沒有,回老家的多丟人那。我是不回去,死也要死的明白,最起碼知道我們的工作是什麼也好啊?都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公子哥那?自己幾斤幾兩不知道啊?都是喝自來水長大的裝什麼純”我一本正經的說(其實我也想走)

其實我們班長在寢室已經哭過了,與她的想象相差甚遠。這麼要強好勝得她,也不能選擇這麼丟臉的方式逃避現實,隻能打了牙往肚子裏咽。

“現在我們沒有資格說這些,知道嗎?我們代表的不是個體,我們代表的是一個學校的形象與聲譽,別人能幹的我們為什麼幹不了”班長終於開口了。

“班長,可是……”又有同學說話了

“不要說了,留下來最起碼到我們培訓完為止。就這麼定了”班長說

“好樣的班長。”我上去狠狠的抱住了她

“那就散了”

班長走了,其他人也沮喪的各自回寢了。

“劉果,你咋這麼說話那?不怕得罪人啊”王玉問我

“怕啥?該咋的就咋的唄!那幫女生小姐身子丫夥命”我不屑

吃中飯了,因為我們包吃住我們火急火燎的跑下來,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看看夥食怎麼樣?不錯嘛!土豆燉豆角,新三鮮,茄子都是我的最愛。一下子我就造了兩大碗,下午收拾東西,晚上心語非要出去吃說是慶祝慶祝

“哥,我們出去走走吧”心語說

“咋了,想家了?”我問

“就是想出去轉轉”她答

“等等我啊,別忘了咱們是三個人不是兩個”王玉也跟著跑上來

我們仨就這樣晃悠悠的走著,沒人說話也不知道各自心裏是怎麼想的,以後的路要怎麼走誰也無法預料。在這個四環的邊上,一點兒看不到大城市的影子!一家挨著一家的汽車修理廠,一路烏煙瘴氣,油漆和汽油的味道。讓你的心情怎麼都好不起來

“心語,劉心語你睡著了沒?”我問

“沒有,你能睡著啊?”她回答

“不能,喂王玉,兄弟你睡著了沒啊?”我又問

我就這麼反複一遍遍的問著,後來都不刁我了。我在上麵一坐在往下麵一瞅,我靠!足足有10個人在圍著一個2寸的黑白電視機大笑。無知,我隻能用這個詞來形容那幫“三炮”。

發現自己不敢動了,因為我們這是三張上下鋪用鐵絲綁在一起的連螺絲都沒有,公司窮到這份兒上了也真是難得,而且我看這屋也有九張上下鋪,承受了18個人的屋子空氣賊不好,幸好我的上鋪沒玻璃。睡不著眯著,我初中的課本上說老北京人都是這麼幹的。一個人動六個人搖。我就在搖籃中迷迷糊糊睡了幾個小時

早上下去洗漱就更甭提了。地上全是積水墊了幾塊磚頭。幾十號人就擠那麼8個水龍頭,男男女女光著膀子穿著透明睡裙,在這裏打情罵俏的,哎···這******社會。

“果子,快過來我洗完了”王玉在那頭叫我

原來這裏是不提供早餐的,每月的電費還要自己交。一個人走在路口買早餐,看那些女的談笑風生的,哼、這幫人還真容易滿足

“心語,王玉你倆快過來吃吧”我喊

“哥哥,你真是太好了”心語又來這套

“滾一邊呆著去”我說她

鹹菜是我們後來認識的朋友,在學校的時候我的另一個朋友內存告訴我說她人很好讓我們在一起。很快我們就成了******,與所有人的關係也慢慢好了起來,唯一合不來的就是那個死老太太,把一切搞破壞的事情都往我們這批新人身上推。她的態度也很明確,我就是不喜歡你們這些東北人。

“鹹菜你去和我哥商量咱們晚上出去吃唄!”心語故意讓我聽見

“我告訴你不行,這幾天哪天不是出去吃的,看看我們發的那些資料,你背會了又有多少”我問他

“哥,我知道你今天心情不好,我求你了,咱去喝一杯吧”心語苦苦哀求

“果子,咱今天喝一個吧!被那個老死太太冤枉大家誰心裏都不好受”鹹菜開了口

“那好吧,咱四個隻能一人一瓶,可不能喝多啊”我還是答應了

四碗麵、一盤水煮花生米,鹹菜買了四個桃,我們就這個喝了一瓶酒

“哥啊,咱上歐尚吧?來這這麼久了都沒上過超市那”心語又來了……

“別在這得瑟回去了”我回答

“王玉,你是不是可想去了那?”心語問

“他哥,今天你就成全他吧!咱也逛逛”她說

“逛逛不要錢那,開資了嗎?你們就逛”我沒好氣

“哥,剛才你和鹹菜請的客,你啤酒都沒請夠,咱們在一人喝一聽,我請”心語說

“我讚成我同意”王玉又在起哄

發現二樓是停車廠,我們都在上麵大跑大叫的,好像是要把這些天的煩惱和怨氣都甩開一樣,坐著護欄邊我們四個望著天

“哥,咱們會有明天嗎?”心語又來了我汗……

“會,不然你明天就死了啊?”我回答

“好,就為你這個肯定的會字,咱幹一個,都幹了”鹹菜提議

“幹了,幹了”我們四個一飲而盡。

“北京我來了,北京你等著瞧吧!”我們喊完揚長而去,留下四個捏的變形的易拉罐!

漸漸的和鹹菜的關係越來越鐵,和王玉的距離反而遠了!同時也認識了月亮、花卷和時尚。哈哈,可能都是臭魚攔蝦,關係都剛剛的!隻是發現老太太一直針對心語。我們的夥食也越來越差了。每次打平安電話都要強加演示!這樣的日子很是疲憊,看著四周的農民工環境,想不哭都難,更主要的是我們的舉動老死太太了如指掌。

“班長,我們這出現內鬼了,要不怎麼誰罵那老死太太,誰揭她短,那個老登兒都知道那?難不成她是神仙”我們幾個商量說。

“還用說嗎?不可能是我們班的,也沒準是婷那,咱們班除了她被老太太得意。”班長猜測。

“我看也是,虛偽的家夥”心語回答

這麼一說範圍就縮小到3個人身上,婷兒、王玉和鹹菜。我想我已經知道答案了,老太太和心語的怨恨越來越深,心語一天天的都瘋了,越是這樣,我們每天的任務就越完成不了,王玉依舊是吃過晚飯回去在她自己的床上一躺背對著我們。時間就這麼在煩惱中度過了,我們也沒有背留下的作業,我都開始挨罵了。

“哥,怎麼了?”心語問我

“心情不好”我答

“你怎麼老心情不好那!”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