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胤見玄離憂不在意,不再繼續那個話題,而是淡淡地,“一個星期內,把策劃書交給我。”

“我知道了。”玄離憂點頭。

聽見司徒清胤又補充一句,“我要看到你親自做的策劃書。”言下之意,是不讓她找薑遠南幫忙。

玄離憂眉心蹙了蹙,沒再話。

她雖然職場經驗少,但那幾個月實習的時候,也不是花瓶當擺設。

司徒清胤過,她若沒有本事,回到帝都也無法在司徒家族生存下去,那麼,現在雲城這一切,就是最好的磨練了。

**

下午

楊秀貞和玄靜母女倆早早的來到約定的咖啡廳。

幾分鍾後,淩川在兩名保鏢的跟隨下進來咖啡廳,來到她們麵前。

“玄姐,這位就是你媽媽嗎?”

“嗯。”玄離憂看了眼坐在旁邊的老媽,淡淡地應了聲。

淩川打量了楊秀貞兩秒,才開口,“我叫淩川,請問夫人貴姓?”

楊秀貞心念電轉,原本還擔心這個男人或者是他的主子認識江雪薇,如今看來,是不認識的。

“我姓楊。”楊秀貞努力讓自己表現得優雅貴氣。

“原來是楊夫人。”淩川到這裏略微停頓了下,“昨玄姐拿的那塊玉佩是楊夫人的?”

“不錯。”

楊秀貞端起麵前的咖啡,故意漫不經心地回答。

“我能冒昧的問一下,楊夫人這塊玉佩是哪裏來的嗎?”淩川拉開一把椅子坐了下來。

他奉命尋找主子的玉佩,對於當年主子的玉佩如何‘丟失’的,並不知太多內情。

楊秀貞沒有抬頭看他,而是拿著勺子,無意識地攪拌著杯中咖啡,“時間太久,我還真記不清楚具體的了,隻是見這玉佩好看,就一直留著。”

好像對於淩川的出現並不意外。

也不好奇。

這樣的楊秀貞,是故意模仿的江雪薇那副從容優雅,倒是讓她學得有幾分像。

淩川又問了幾個問題,楊秀貞都是四兩撥千斤,並不準確回答。

“我奉主子的命尋找玉佩,昨我已經給主子打了電話,他過些就會來雲城,夫人這些可別把玉佩弄丟或者是轉手給別人。”

淩川雖然給人的感覺有些冷,但對楊秀貞話的態度,卻是算得上恭敬的。

楊秀貞心頭極為震驚。

麵上卻隻流露出恰到好處的詫異,看著淩川那線條冷硬的臉,“他既然尋找玉佩,我把玉佩給你們就是了。”

就像玄靜的,這個叫淩川的男人身份不簡單。

可見他的主子,更不是簡單的人。

楊秀貞突然不確定,要不要見那個男人。這個淩川不知她是不是真正拿著玉佩的人。

但他的主子,未必就不知道。

如果那個男人是江雪薇當年的情人,玄離憂的親生父親,那他就算不知江雪薇的名字。

再見麵,也能認出來。

淩川見楊秀貞語氣忽然冷了下來,心裏猜測,楊秀貞是對自己主子這麼多年才來尋她存有抱怨。

主子在電話裏交代過,他不敢擅作決定,“楊夫人,我們主子是從百忙之中抽出時間來雲城見你和玄姐的。你還是留著玉佩,到時見到我們主子再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