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知道自己的那些計較給你帶來了什麼樣的困擾,問心自問為什麼我就是不夠成熟,不能體貼一些呢……
天還沒亮子夕就坐著白奕涵的老爺車來到了武館幫著大夥兒一起布置今天武道大會的場地,準備一切需要用得到的東西。
武道大會是S市所有武館每隔幾年就會舉辦的一個切磋比賽,其實就是為了方便各個武館交流武術而成立的,這個大賽評比出來的第一名不像別的比賽會有獎勵什麼的,隻會得到一麵寫著武林第一的紅色錦旗,算是一種精神上的榮譽吧,得到這麵錦旗的武館就會自動成為下一屆大會的舉辦地。
子夕家的天生武館掛著這麵紅旗子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個年頭了,所以每到這個時候大家都會分工明確的準備,已經成為一種習慣了。
8點多陳軒彥身著大體恤和黑色運動褲緩步走進武館,將半關的道場大門退開,擠進去後恢複原樣,視線在這空蕩的場子裏飄阿飄的,沒過多久邊在某個角落邊找到了他的目標,某個妮子正左手撐著大掃把卷縮在那裏,頭一點一點的打著盹。
他昨晚送她回去後,她是去做賊了還是怎樣,大早上的就這麼困?
雖然有些小抱怨,但是有些擔心的緩步走到她的身旁,挨著她坐下,將她的頭輕輕的扶到自己的肩膀上,好讓她睡得更加舒服一點,一切都搞定後一邊聽著那平穩的呼吸聲一邊打量起了這既熟悉又陌生的道場,總覺得哪裏怪怪的,算了,不要自尋煩惱了,他撇撇嘴,側過腦袋和她靠在一起,閉上眼睛,嘴角微微揚起……
不知過了多久,反正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他總是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道場的大門便被重重推開了,一束強烈的光線射了進來,照到他的臉上,他很是不情願的睜開眼睛,看到是那大批大批穿著各色道服的人三五群的從大門口走了進來,其中一些還麵露不屑的看向他們兩人待著的角落。
“我看著天生武館今年的錦旗怕是留不住了,道場都用來提供給人家談情說愛了。”某位身著黑色道服個頭1米80開外,體格壯碩的青年男子諷刺味極重的說道。
由於他的聲音過大,生怕子夕被吵醒,他特意側過頭看了看那靠在肩上的人兒,正好與她有些發蒙的眸子四目相交,微眯雙眸眼神中盡是冰冷之色的掃向那個男子。
子夕沒有意識到自己手中握的掃把直接放手想要揉眼睛,卻被倒下去的掃把直接打到了肩膀,有些傻傻的看了看旁邊的人,再看看對麵那些人後呆坐在那兒整理著思緒。
在聽到叩的一聲後,陳軒彥轉過頭,將那擱在她肩上的掃把柄拿開,將其輕靠在一麵牆上後,揉了揉她的肩,“都被敲到了,不疼啊?”
“你……你什麼時候來的?”子夕紅著臉看向天花板,她先前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呢,原來是真的,她真的又靠在小彥的肩膀上做豬了。
“沒來多久。”原本還想說些什麼的卻被某個陌生的聲音打斷了。
“噢喲,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天生武館的肥豬啊。”一個長相清秀身著黑色道服的女生從人群中閃了出來,緩步向著他們接近。
聽著她對於子夕的稱呼,陳軒彥皺了皺眉一副不悅的樣子問道身旁的人,“夕夕,她是……”
“第一武館館主的女兒,莫嫣。”
“肥豬,最近不和白奕涵玩師兄師妹的遊戲改和小白臉玩角色扮演了?這麼清純的戀愛不適合你,真的!”莫嫣站定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嘲諷道,這男生長得好好看,原本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錯了,沒想到走進一看竟然是真的,而且這頭豬什麼時候瘦了?她記得上次看到她的時候她明明還一副胖大海的樣子阿,這才過了沒幾年吧。
“你說誰小白臉!”子夕站起身雙手握拳很是生氣的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