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邊?”程懷亮略顯詫異。
他們原本是不來恒州的,而他們的目的可是魏州。這魏州也在恒州的南邊,讓程懷亮突然感覺,這些兵器或許就是被運送到了這個地方。
現如今,程懷亮總覺得他們是被於賦給利用了。
畢竟前往魏州,可正是因為於賦的關係,沒想到他們來到了這裏,居然發現了這般驚天的秘密。
可以說,於賦或許正是想要借助他們的手段,從而除掉恒州這邊的勢力。
“對,他們的兵器全都去了南邊,終於去了什麼地方,我就不得而知了。”恒州知府再次確定這件事情,也繼續說了其他的事情來。“我也不想如此坐以待斃,我很清楚跟著他們絕對是沒有任何好處的。所以我也著手在秘密的調查他們,隻是我的手下都不在了,想要培養新的屬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對於我而言,那混蛋師爺好像也不太信任。畢竟我是被他們強迫的,但是他卻想要將我拉攏。之前他並沒有像我表明他們的身份,而我也一直在逼著他交代自己的背景。至少我得搞清楚,我現在是為誰在賣命。終於,他給了我一塊令牌,那令牌上刻著一個隋字,我就明白他們的背後是誰了。當然有了這個木牌之後,我也並未就此相信。畢竟前朝的皇族怕是早就被滅族了。但我也隻能虛以為蛇,就此打消他們對我的顧慮,然後我再伺機調查清楚他們的動靜。”
這道是驗證了先前從礦洞裏抓的那些守衛所說,看來被抓的那些守衛,應該就是這恒州城原本的衙役了,他們並不是師爺的人。
恒州知府對自己的現狀很是不滿,他不想被別人如此控製,更何況還要連累自己的家人。
他想要更清楚的了解這師爺的背景,從而摸清楚他的動靜。
“我很快就注意到,這師爺少說十天半個月就要外出一次。我感覺他一定是去聯絡他背後的人,所以我安排了人,跟蹤了師爺。最終發現,師爺所去的地方都是同一個,那就是魏州。每次他前往魏州回來之後,都會向我大肆的宣傳一番。說他們的計劃馬上就要成功了,到時候我這個攻城封侯拜相那是必定的事情。”
“雖然他給我吃著定心丸,讓我安安分分的跟著他們。可我對他們實在是不了解,這心總是放不下來。隨著時間的推移,我發現他們居然將城防的守將都替換了。而這次的替換竟然是來自朝廷,所以我得知他們的幕後著實是厲害,居然在朝廷的內部還潛藏著他們的人,而且是兵部的重要人物。當我也曾懷疑過,這將領實則和我一樣,是受到了他們的威脅,可是最終我的人調查回來的結果是,並非是我所想的那樣。”
這話可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如果這件事情千真萬確的話,那可真的是麻煩不小。
對方在並不有個地位不低的同夥,那對於大唐的一切軍務必定是了如指掌。借用此人的手段,將大唐的兵力調動,以至於部分地區陷入空虛狀態的話,那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那個時候,這夥人一旦發難,必定是摧枯拉朽之勢,難以抵擋。
“或許,他們的兵器就是運送到了魏州城內,這魏州也極有可能落入了他們的手中。”恒州知府說完了之前的話,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將這件並不確定的事情推敲出來。
這一點程懷亮也考慮過了,他點了點頭,再看恒州知府,好像已經沒什麼要說的了。
“知府大人,你與這師爺相處之間,可曾發生過什麼特別的小事情嗎?”程懷亮很清楚,知府他不過是籠統的將這幾年的事情說了出來。
實則這裏邊還有更多的雞毛蒜皮他沒辦法一一列舉出來,但想要探知一個人的內心,往往正是這些小事情才能夠體現出來。
知府陷入了回憶之中,程懷亮耐心的等著。
“要說特別,倒不如說是古怪。這師爺有一個癖好,說出來你們可能不信!”恒州知府很快就想到了,隻是話還沒有開始說,自己卻先笑了起來。
對此,李長思不以為然:“我看八成就是喜歡女色罷了!這種小人,往往隻能從女人的身上得到安慰。”
“錯了!”知府也不等李長思說完話,直接就搖頭否定了他的猜測:“李將軍,他的癖好和你說的差之千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