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於賦幾人,現如今都快要氣炸了。
尤其是在公堂之上,被程懷亮生生扯到了這起命案之上,讓他們憤怒到了極點。
“就應該早點除掉程懷亮這個麻煩!”
於賦剛剛回到家中,坐下來便開口怒罵。
其他四人,除了那黑手男子一直擺著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其餘的三人臉色也都不好看。
宋念歎了口氣:“少主,誰能想到這程懷亮居然從汾州加急趕回來了。難不成咱們截殺他的事情被察覺了?還是說我們的行動被他給看到了,所以才有今天發生的事情?”
“今天我就應該早點起來,不然的話哪來這麼多的麻煩事情。”於賦聽著宋念的話,反倒是抱怨起自己來了。
說起來,還是因為他們今天走的太晚了,倘若早走一些,怕是官府便抓不到他們了。現如今他們被限製離開長安,這可和他們的計劃完全不一樣。
“那程懷亮果然有些頭腦,老宋你說的一點沒錯,這小子太難纏了!”蔡聚搖著頭嘟囔了一句。
他們的計劃可以說得上是天衣無縫,即便是現在眾人犯難,但也沒有擔心案子會敗露的樣子。隻是他們被程懷亮惡心到了,尤其是讓他們不得離開長安,這就給他們填了不少的麻煩。
宋念點著頭:“是啊!這家夥看來是和咱們杠上了。”
“這小子必定有所把握,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公堂之上答應屆時對我們做出賠償。這事情本就是個無底洞,他要是沒有把握的話,應該不會毫不猶豫的給出這樣的條件。”秀姨也在一旁附和了一句。
他們三人的話聽在於賦的耳朵裏,那真的是極其刺耳。
說來說去,他們的話其實都是同一個意思,那就是當初就不該招惹程懷亮。
而要說他們招惹程懷亮,那也正是程懷亮所說,當時於賦就不應該對程懷亮和李長思出言不遜,以至於被這兩人給記恨。記恨也就算了,而他們兩人居然敏銳的察覺到,於賦幾人有些不對勁兒。
“哎!”於賦歎了口氣,打斷了三人的談論:“現如今我們身陷長安城,要不要想辦法了開呢?”
於賦很清楚,即便案子調查不到他們頭上去,那最後他們還會有其他的麻煩到來。尤其是現在他們辦完了長安城的事情,還是需要去做另外其他的事情的。一旦被困在長安城內,那他們的計劃可就要耽擱下來了。
所以說,在長安城內絕對不會久待下去的,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裏才是。
而麵對這個問題,宋念更是毫不猶豫的就給出了答案。
“少主,如今我們必須要準備好逃離長安的準備了。不過暫時咱們那也不能去,官府的人以及程懷亮必定會盯著咱們。到時候咱們一旦行動敗露,必定會被當做是凶犯抓起來的,那就更加的麻煩了。我看還是先準備好逃脫的計劃,一旦察覺到事情有變,對我們不利的時候,那我們便逃離長安。”
宋念的話讓於賦更加的生氣了,她拍著桌子皺眉怒道:“我很是納悶!那程懷亮究竟是怎麼知曉咱們落腳之處的?這個地方咱們可是非常的謹慎才挑選的。周圍更是布置下了眼線,也一直都沒有發生任何可疑的事情。可偏偏今天一大早,程懷亮直接帶著人將咱們堵在了院內,甚至連一點喘息的機會都不給我們。外邊把控的眼線都沒有來得及通知我們,我們就被堵在了院子裏。”
這件事情讓於賦很是納悶,他不明白在他們看來這裏已經是非常安全的地方了,可為何還是被程懷亮知曉了他們的住處。
“看情況,程懷亮早就知道我們在這裏落腳了。或許我們從那客棧離開之後,找到這個院子的時候,程懷亮就已經知道了。他一直都沒有找我們的麻煩,很顯然也清楚我們周圍布置了警戒。他早就懷疑我們來長安的目的了,隻是一直都沒有任何舉動。”宋念凝重的點頭,對此他也表示很是疑惑。
蔡聚轉動著兩隻小眼睛,突然驚呼道:“那幾個來租房的人!”
“租房的人?”秀姨一怔,也立刻想起了這件事情。“你是說在我們剛剛入住這裏,便來此租房的幾人?可當時不是跟蹤了他們的行蹤們,發現他們不過是普通的商人罷了,住在客棧內,每日四處詢問貨物,也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