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點頭:“已經拓印下來了,隻拓印了最清晰的。看樣子他們應該有五個人!”
通過腳印就能夠判斷出來他們的人數,那邊程懷亮家的下人要是打探出什麼消息之後,隻要找到那些有嫌疑的,讓他們通過腳印的比對,就能夠知道是不是他們幹的了。
“好了,我們回去吧,這塊腰牌我先拿著去調查一下。”程懷亮向他們三人交代:“發現腰牌的事情,可千萬不要隨意亂說,以免打草驚蛇!”
“是,將軍。”衙役們也痛快的答應著。
五人原路返回,在那村落裏騎了馬,便向著長安而去。
回到長安城內的第一件事情,程懷亮立刻找來了自己家的下人,卻發現他們現在還沒有帶回來有用的消息。
“懷亮,這腰牌直接交給皇上好了。”李長思在一旁給程懷亮出主意道。
要說這塊腰牌是不是要交給皇上,程懷亮還真不是沒有想過,可是他交代那幾名衙役之前,突然發現這塊腰牌,根本就不是大唐的腰牌,而是隋朝的。
這個發現讓他有些吃驚,很顯然有這個腰牌的人,那絕對是隋朝的舊部。
不管他們是不是對大唐存有異心,那這塊腰牌要是遞交給李世民的話,那李世民絕對會無比的重視這件事情。
但是程懷亮知道,現在這個情況下,他不能把這塊腰牌交給李世民。
要是被李世民知道這件事情的話,那恐怕要把長安城翻個底朝天。
“不行,這塊腰牌現在不能交給聖上。”程懷亮立刻拒絕了李長思的提議。
這讓李長思有些不解了,他詫異道:“懷亮,為什麼?難道你還想要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不成嗎?”
他自然不明白程懷亮為什麼這樣做了,畢竟他也沒有看那塊腰牌。
沒辦法,程懷亮隻能向他解釋道:“你知道這是什麼腰牌嗎?”
“懷亮,你看出這是腰牌的來曆了?”李長思聽著有些驚喜,畢竟能夠知曉這腰牌的來曆,那就基本找到凶手了。
但程懷亮搖了搖頭:“你自己看吧。”
他說這將腰牌拿出來,翻轉到了背麵給李長思看。
這塊腰牌顯然已經有些年頭了,其上已經磨損的非常嚴重了。
李長思盯著腰牌看了好一會,也沒有看出來程懷亮這是給他看什麼。
“你這是讓我看什麼啊?我哪能看的出來?”李長思看了許久也沒有看出來什麼名堂,沒好氣的說道。
程懷亮不得不指向了令牌的上端,那個早已經模糊不堪的字體。
“這是什麼?”李長思這才注意到了這裏,很是疑惑的問道。
“這個字念隋!”程懷亮沒好氣的說道。
一聽這話,李長思頓時嚇了一跳。
“什麼?懷亮,你是說這是隋朝的腰牌?”李長思反應過來,吃驚的向程懷亮問道。
程懷亮點著頭:“沒錯,這確實是隋朝的腰牌,看來刺殺小兕子的人,應該是隋朝的舊部。要不然的話,他們就是特意找到了隋朝的腰牌,來作為他們的信物。”
“難不成他們這是要造反嗎?”李長思氣憤的說著。
這話恐怕說的是沒有什麼意義了,畢竟對方既然敢刺殺小兕子,公然對皇族出手,這就是在挑戰李世民和大唐的威嚴,這和造反有什麼區別。
程懷亮點了點頭:“他們這還不算是造反嗎?”
“那這腰牌咱們留著幹什麼?你擔心聖上會龍顏大怒,可咱們這樣藏著掖著,到時候被聖上知道了,那咱們不是也犯了欺君之罪嗎?到時候恐怕也要被砍頭的!”李長思擔心的說著。
這一點程懷亮何嚐不知道,隻是現在根本顧不上這些了。畢竟要是被李世民知道這件事情,那時候長安城內必定會是一場血雨腥風,到時候但凡李世民覺得有問題的人,恐怕都要被牽連。
那樣的話事情可就到了不可挽回的局麵了,而這樣的局麵對於李世民而言絕對不是好事情,對於大唐的安定那也不是好事情,反而會讓原本就想要搞事情的人高興,畢竟他們可以趁著混亂,做一些他們原本就想要冒險做的事情。
程懷亮不想要看到這樣的局麵,所以他才甘願冒險將這塊腰牌暫時扣下。
“長思,雖然這樣做很冒險,可倘若我不這樣做的話,將這塊腰牌交給聖上,所帶來的後果可能會更加的恐怖,到時候危險的可就不單單是我了,還會有更多的人。”程懷亮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抉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