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這些之外,將呼兒節律雅接回來的時候,關於程家鐵匠鋪的事情,那也是沒有著落。
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多的讓他理會不過來。
“這兩兄弟最近怎麼都盯上我了呢?”程懷亮想不明白,突然之間他們兄弟兩人竟然不約而同的盯上了自己。
想來想去,房遺愛那邊他覺得還是應該去瞧瞧,他總的試探一下房遺愛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讓程懷亮始料未及的是,他這邊剛剛確定下來的事情,誰知道在第二天一早,不等他行動就已經有了結果。
日上三竿,程懷亮還在睡夢之中,昨夜與呼兒節律雅纏綿,讓他睡過了頭。
要不是下人來喊他,還不知道他要睡到什麼時候呢。
剛一睜開眼,程懷亮立刻就向著窗外看去,明媚的陽光透射進來,顯然時間不早了。
他趕忙起身,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熟睡的呼兒節律雅,沒有著急回應,而是瞧瞧來到了門前。
開了房門走出去後,看著門外的下人問道:“怎麼回事?”
“公子,您趕緊去看看吧,這幾天真是邪了門!你一定想不到今天出了什麼事情!”
下人一臉的吃驚,那神情誇張到了極點。
他這話透著一股子的邪氣,程懷亮還真是想不到會有什麼情況。
“邪門!能有多麼的邪門!”程懷亮不以為意道。
那下人指著程家大門的方向說道:“房遺愛來了!”
“來就來唄,又不是沒來過。”程懷亮即便現在聽著這話,那也沒有絲毫的吃驚,畢竟房遺愛又不是第一次來他們程家。“他昨天不是還來了嗎?”
不過這倒是讓程懷亮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來,昨天房遺愛就來找過自己。他不知道今天房遺愛來找自己的目的是不是和昨天一樣,是為了做昨天沒有做完的事情。
下人見程懷亮這般不以為然,急切道:“公子,和昨天不同,今天他可是帶著禮物的。”
“禮物?給我帶禮物?”這下子程懷亮就有些疑惑了。
要說房遺愛來找自己,他倒是並不疑惑,畢竟這家夥也不是沒有找過自己。可是要說給自己帶禮物,這可就奇怪了。
他們兩人之間的這層關係,那是整個長安城的人都清楚的,他怎麼可能來找自己,還給自己帶禮物呢?
“沒錯,公子,而且還是厚禮!”下人再次補充了一句。
這下子程懷亮可就琢磨不透了,房遺愛給自己備下厚禮,這讓他完全想不明白。
“這是演的哪一出啊!”程懷亮徹底糊塗了。
剛剛他不以為然,隻是單純的因為房遺愛來找自己,但是現在不同了,房遺愛居然帶著禮物,而且還是厚禮。
他想來想去也想不明白,房遺愛這是要幹什麼。
“難不成這家夥是來向我講和的?”程懷亮想來想去,也覺得房遺愛帶著禮物來找他,隻有這一種可能了。
昨天,程懷亮讓阿福去街頭打聽房家失蹤下人的下落。
或許正是因為這件事情,房遺愛覺得程懷亮這是要找他的麻煩了。要是換做以往,或許房遺愛不會在意的。但是現在這個情況不同,搞出這樣大的事情來,房遺愛已經是心力交瘁了,他不敢有絲毫的閃失,所以才出此下策來找程懷亮說好話。
想明白了這一點後,程懷亮微微笑著點了點頭:“好了,我去見見他。你去安排一下,我稍加整理便過去。”
雖然是見房遺愛,程懷亮也不能這副模樣去見他,當即吩咐下人先去讓房遺愛進來,他自己進行了一番洗漱之後才前往了廳堂。
“房大人,真是稀客啊!”
程懷亮見著了房遺愛,客氣的抱拳施禮,難得稱呼他為房大人。
房遺愛已經在這裏坐了一會,起身抱拳還禮:“程將軍。”
兩人的這一次見麵,沒有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表現,反而客客氣氣的一副同朝為官的祥和氣派。
“請坐。”程懷亮伸手請房遺愛坐下,而他也幾步上前,坐到了主位上。“房大人找在下何事啊?”
房遺愛瞧著坐下來的程懷亮,這心裏也是萬分的古怪,要說昨天他可是想到了各種各樣的情況,但偏偏沒有想到程懷亮會這樣客氣的對待自己。這反而讓房遺愛心裏有些不安了,畢竟這個情況太過反常了。
“在下此次前來,是欲與程將軍和好的。之前我們兩人多有誤會,在下幾番琢磨之後,覺得不宜因為這些而與程將軍交惡,所以特來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