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什麼我不懂!別看我隻是個小孩子,我懂得多著呢!你這對子就是不怎麼樣!”小兕子一點也不收斂,毫不客氣的指著對子說道。
呂公望都快要哭了,有這個小魔女在這裏搗亂,他們什麼事情也別想做了。
可這樣和小兕子纏著,那也不是什麼辦法。呂公望心裏琢磨了一下,立刻上前說道:“快把對子弄下來!沒聽小姐說這對子不行嗎?立刻再去找人換了。”
有了管家的話,那些下人立刻把對子撤下來了。
這下子小兕子算是滿意了,點著小腦袋又看向別的地方了。
見小兕子轉頭看向別的地方,呂公望急忙小聲吩咐那些貼對子的下人:“等這小家夥不在的時候,你們再貼上去。”
換對子那自然是不可能的,畢竟這是呂笑功親自為自己婚事而準備的對子,怎麼可能說換掉就換掉呢。
呂公望也是無奈,對付小兕子他解釋也解釋不通,所以隻好出此下策了。
見小兕子去了別處,陳氏三兄弟就跟在後邊,他急忙也跟了上去,免得一會小兕子又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還會給別人搗亂的。
呂家的喜事就在後天,呂公望張羅著府上的一切事情,請帖之類的那都已經發出去了,隻等著後天婚禮的時候,人們前來祝賀了。
小兕子直接跑到了前門的地方,看著門口的紅綢,皺起了眉頭。
“喂!你們這紅綢的眼色不對吧?”小兕子一眼看著門口掛著的紅綢顏色有些不對,便衝著那些下人問道。
呂公望在後邊跑過來,看著那紅綢,笑著說道:“對著呢!對著呢!這大紅的顏色多喜慶啊!”
“這分明就不是大紅色,你看都黑了,顏色太過重了。”小兕子沒好氣的說道。
一旁的陳博也附和著說道:“小姐,那不是顏色重了,隻是這布料好像有些舊了!”
“舊了?”小兕子還沒有看出來這些紅綢的眼色之所以不對,是因為這些紅綢有些陳舊了。
倒是陳博明白,直接說明了問題的所在。
呂公望一聽這話,連頓時就黑了。不是因為小兕子找茬,而是因為這紅綢確實是舊的。
小兕子見那些下人都盯著自己身後,轉頭回來看了一眼,見呂公望就在身旁,遂向其質問道:“你們怎麼能用舊的紅綢呢?這要是被你們家老爺知道的話,一定會怪你們辦事不利的,還不趕緊換了?”
說完這話,小兕子見呂公望不為所動,便皺眉質問:“難不成,這也是你們老爺為了節省,所以才用的舊的布料?”
“沒錯沒錯!”聽到這話的呂公望,好像是突然醒悟一樣,急忙點頭答應著。
可他剛這麼一答應,小兕子就不樂意了。
“哼!結婚這種大事,還如此摳門,可見你們家老爺不是什麼好人!他要真的節省,那為什麼還要娶新的小妾?有舊的不就行了嗎?”
這可真是童言無忌,但也直接讓呂公望無話可說了。
倘若不納妾的話,也就用不著花費這麼多的東西了。呂公望苦笑著,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件事情了。
陳博在一旁看著他冷笑道:“你們家老爺還真是令人敬佩,什麼事情那都是想的周周到到的啊。也不知道這些舊的紅綢是哪裏找來的,該不會是上次結婚用過的把?”
本來就是一句嘲諷的話,可卻讓呂公望冷汗都流出來了。他一臉的尷尬,不是因為別的,而是這陳博完全說對了。這些紅綢正是之前用過的,今天再一次的配上了用場。
見呂公望不說話,陳博也覺得自己是說對了,便笑著問了一句:“怎麼?難不成是被我說中了?那你們家老爺還真不愧是善人,連這樣的事情都能夠節省到這個地步,當真是令人欽佩啊!”
呂公望聽著這話,也隻能幹笑者點頭,完全無話可說。
小兕子很快就對眼前的紅綢失去了興趣,又去別的地方找茬去了。
呂公望看著小兕子的離開,這才呼了口氣出來,如釋重負一般。
有小兕子這般折騰,他這兩天那是沒有一天舒心的。他甚至在心裏還想過,這陳氏三兄弟還真不是一般人。倘若讓他來伺候小兕子,分分鍾他都想死。可偏偏這陳氏三兄弟好像沒事人一樣,一臉的輕鬆。
他不知道的事,小兕子這樣那也是對人的,畢竟他們講小兕子強留下來,本來就讓小兕子心裏不痛快,給他們製造點麻煩也是情理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