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地良心，那牛確實是折斷了腿，公主殿下和晉王殿下都可以給臣作證。”
在大唐，牛、馬可不是隨便就殺的，都要先上報官府登記在冊，一頭牛死了沒有耕種的勞力，官府都會進行有效的協調，確保每家每戶都有牛進行耕種，長安城內有三戶人家時常丟牛，甚至是不是今天折斷了腿，就是明天丟了牛尾巴，甚至是老黃牛打個噴嚏都會閃斷了脖子。這三家就是程家、牛家和尉遲家。老流氓什麼德行李世民清楚，肯定是想吃牛肉了，又找個法子弄死了一頭牛。
“父皇，小兕子和雉奴哥哥都可以作證，確實是牛折斷了腿，我們親眼看見的。”小兕子拉著李世民的手坐在了主位。
“真的？”李世民看著李治有看看小兕子。
“真的，千真萬確，雉奴哥哥還親手拉的絆馬索……”說到這小兕子突然一捂嘴，眨眨眼睛眼淚吧差十分愧疚的看著老程和李治。
噗……李世民被小兕子一句話給氣樂了，伸手一指老程，“程知節，你個混賬……朕的兒女都讓你給帶壞了。”
“臣惶恐。”老程急忙施禮告罪。
“惶恐個屁。”老李白了老程一眼，“朕和李將軍來的時候也沒吃飯，正好在你這吃一頓。程懷亮走了，真的火鍋調料也斷了，很久沒吃火鍋了。”
老程秒懂，急忙招呼人填了兩雙碗筷，規規矩矩的坐下來。
“家宴，今天就是家宴，朕的女兒可是許配給了你兒程處弼，親家來吃飯拘謹作甚？”老李看他來了所有人都不動碗筷，立刻訓斥，“都吃飯，吃火鍋要有氣氛，要爭要搶，吃著才過癮。”
所有人這才放得開，舒舒服服的吃了一頓火鍋。當下人們端上來幾大盤的綠色，李世民的眼睛都亮了，“知節，抽空給朕也送去一車綠菜。”
“一車？”老程的臉色一下就不好看了。
“怎麼？沒有嗎？”李世民不解。
“陛下，今年是種植綠色的第一年，產量很少的，咱們這頓已經吃了三分之一，懷亮不在，誰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綠菜大棚怎麼弄。”老程急忙解釋，“這些綠菜其實是給公主殿下養身體用的，今兒您來才讓人摘了一點。這要是換成被人，老臣早都拎著斧子打上門了。”
哈哈哈……
李世民哈哈大笑，“程知節啊程知節，你就扣吧。朕來的時候都看了，慢慢的一個筒子房裏，都是綠菜。”
“陛下，有一部分不是綠菜。”老程站起身，“陛下可以隨臣前去看看。”
李世民點點頭，正巧都吃飽了，這裏大冬天的還綠樹常青，李世民早就想看看了。
走進蔬菜大棚，裏麵琳琅滿目的種滿了各種綠菜。有幾個用木棍架起來植物，上麵接著綠色的果實，“陛下，這是番茄，種子很稀有，是呼兒商隊從西域帶回來的，大司農卿郭懷仁特意交代，果實成熟之後，要全部留著當種子。還有這，這是胡蘿卜，隻有二十幾株，其中十株是給公主殿下和皇後娘娘熬湯用的，其餘的也全做種子。還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