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落座之後,詩雅給每個人都到了一杯酒,然後舉起酒杯,“呼兒商號原來此地,有什麼地方得罪兩家的還請見諒。”
崔家人和李家人相互看了一眼,知道了禍事的起因,就出來這個胡女身上,因為程懷亮在也不能撅了程懷亮的麵子,紛紛端起酒杯說了一些場麵話,隨後一杯酒下肚。
“我隻是一個和事老,別人給我麵子我就給他們麵子,無論你們是李家還是崔家,哪怕是七姓門閥都坐在這,老子該砍了誰就砍水,你們的宗姓家主在我麵前都不敢牛哄哄的,何況你們?”程懷亮說完,一揮手,關少軍進屋,“直接砍了崔家人的腦袋,丟在崔家的大門口,以示警戒。”
關少軍聽聞直接托著不斷求饒的崔家人離開了醉仙樓,崔德擦了擦腦門上的汗水,暗自慶幸自己在蒲州的時候幫了忙,不然下場似乎和清水崔家的主事人一樣了。
李剛的手都在發抖,他知道程懷亮不是在開玩笑。
“詩雅,也就是你們麵前的呼兒節律雅,呼兒商號的大當家,是我程家的人,如果再有人打她的主意,別怪我找個借口屠了他滿門。”程懷亮剛說完,李剛手裏的酒杯就掉在地上。
“程將軍,小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呼兒節律雅是程家的媳婦,我這就告誡門人,永遠不得對呼兒商號出手。至於……”李剛一咬牙,“至於要霸占呼兒節律雅的不孝子,我這就叫人帶來交由程將軍發落。”
“帶來就不用了,你隻要記住,任何人打呼兒商號的主意,就是和我程懷亮過不去。我的報複心可是很強很強的。”程懷亮伸手拍了拍李剛的肩膀,“大家都是聰明人,你懂得。我的人任何人不允許染指。”
他的人?詩雅的臉色微紅,看了一眼程懷亮急忙低下頭,恨不得把小腦瓜埋在胸脯裏,這一切都被李剛看在眼裏,他怎麼也沒想到程懷亮和詩雅還有一腿,在看看詩雅的表情,似乎這兩個的關係還不一般。
“我懂,我懂。我一定嚴加管教李家眾人。”
“大家都是是商賈飯的,天下的錢財不是一個人就吞得下去的,呼兒商號一直以來隻賣他國商品,賺的是真真正正的血汗錢,他們沒有染指大唐境內的生意,也就算是沒和你們搶飯碗。”程懷亮言外之意很簡單,人家拚死拚活在絲綢之路上拉回來的商品,憑什麼你們要惦念?
“將軍,小人記下了。”
“光記下還不行,我不會殺你,詩雅說過你們李家做的沒有崔家過分。走之前留下一隻手,以示警告。”程懷亮的臉色異常冰冷,“如有下次,你知道後果的。”
一把利刃直接丟在李剛麵前,“出去剁,別在女人麵前剁。”
李剛用顫抖的手拿起利刃,“小民謝程將軍不殺之恩。”
說完,李剛離開了醉仙樓,出了門口當著左威衛軍士的麵,直接剁掉自己一隻手,步履蹣跚的走回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