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將領命。”關少軍招呼來羽林衛一隊人，飛速趕往晉州。
“長思，尉遲寶琳有消息嗎？”程懷亮看向李長思。
“沒有，就像是消失了一樣。”李長思搖搖頭，“亮子，你讓他們幹嘛去了？怎麼還神神秘秘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程懷亮歎了一口氣，“晉州刺史……驅逐百姓……改殺啊！”
因為要押運糧草，行軍的速度很慢，到了晉州已經是七天之後了。
到了晉州程懷亮和李治繞城一圈，卻沒有發現帳篷，除了路上發現的難民，在這裏簡直連一個難民都沒有。
老神仙孫思邈說過，晉州大旱百姓流離失所，他還會在晉州呆上兩年，免費個晉州百姓求醫問藥。可現在的晉州城卻十分蕭條，城門口連迎接的官員都沒有。
整個錦州城內都空勞勞的。
“關少軍呢？難道沒來？”李治奇怪的看向程懷亮。
程懷亮搖搖頭，心裏也開始擔心起關少軍來，人帶出來了，可別處什麼意外，帶回去十具屍體。
“晉州刺史於道遠，居然敢如此怠慢，本王要砍了他的腦袋。”李治憤恨不平，像是瘋狗一樣對著晉州城怒吼。
“殿下，這個時候應該是晉州官員最忙的時候，在蒲州的時候你也看到了，每個人都不閑著，可無論怎麼忙都會有人來迎接，這裏連個人影都沒有……”程懷亮的臉色也很黑，兩個人下馬之後，看著空蕩蕩的城門，“就算是不迎接也無所謂，至少要看到怎麼處理難民吧？而且關少軍在四日之前就會到這裏，老神仙孫思邈早都來了，可是難民和官吏都哪去了？”
“是啊。”李治木訥的點點頭，白癡一樣的問程懷，“對啊，難民都哪去了？”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程懷亮叫過李長思，“長思，就在城外安營紮寨，保護好糧食和殿下，我帶著十騎進程。”
“我也去，我也去……”李治說什麼也要跟著，可程懷亮沒同意。
李長思點了十名騎兵嚴陣以待。
“你不能去，晉州和蒲州、雍州不同，我們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敵人，在沒摸清門路之前，所有人都不能信，你的安微是大唐的安微，我去探路，探好了路子以後，隨便你怎麼裝逼都可以，好不好？”
李治歪著腦袋看著程懷亮，“真的怎麼裝逼都可以？”
“當然。”程懷亮點點頭。
“那不要殺晉州刺史了，把他卞為難民怎麼樣？”
“可以。”
“晉州的官吏全都做難民好不好？”
“也行。”
“那你去吧，我在這裏等你。你要小心。”李治叮囑程懷亮。
程懷亮整理了一下軍裝，帶著十騎策馬進入晉州城。
“李長思，點五百軍士站在城門口接應，隻要裏麵發生事端，咱們的人遇到危險，就殺他嗎的，出了事本王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