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沒，程老匹夫也有認慫的時候。”牛進達伸手指了指程咬金，對著李君羨笑道。
“程知節，還不下馬置辦酒菜？”李君羨第一次來左武衛，“你還想怠慢了客人不成？”
“你們三個老不死的，今兒怎麼來看我？”老程扔掉了手中的長矛翻身下馬。
“你兒子打斷了李景恒的腿，這事怎麼看？”李靖笑盈盈的問老程。
“換做某，直接弄死。”老程狠狠的白了李靖散人一眼，“屁大點事也來煩某。你們三個老不死的是不是腦袋搭錯筋了？”
“你呀……你呀……”李靖指了指程咬金，“程知節，就你這脾氣，打了房遺愛，魏徽怎麼就把你給放了，出去了照樣禍害人。你們老程家一家子流氓。”
“呸！”老程伸手就要撿起地上的殺威棒，就要和李靖拚命，但很快，老程直起腰，目不轉睛的看著李靖，“藥師，你們三人找我不是為了打哈哈逗趣來了吧？”
“請你喝酒怎麼樣？”李靖問道。
“藥師，就你整的那個桃兒釀就妥妥的。”一提喝酒老程立馬來了精神尤其是李靖釀的桃兒釀，市麵上根本買不到，能喝到也就三個人：程知節、李君羨、大唐天子李世民。
“今天沒有桃兒釀，你老程請客……”
斐俊進宮沒見到李世民，知道李世民醉眼朦朧的回到了皇宮，宦官才稟報李世民，大理寺卿斐俊已經等了足足一下午了。
“宣。”李二的心情十分好，坐在養心殿的龍椅上，笑眯眯的給斐俊賜了座。
“陛下，程懷亮有狀紙遞到了大理寺，臣無法決斷，治好麵聖請求陛下允許臣彙同兵部尚書、民部尚書、三堂會審。”
說著，斐俊將程懷亮的狀紙交給了宦官，宦官轉交給李世民。
李世民愛好書法，尤其擅長飛白，飛白，是古代書法家創造的一種特殊的字體，亦稱草篆。其主要藝術特征是用筆卷曲飛動，筆畫呈枯絲平行，遒勁若鋼絲，飄逸若浮雲，墨跡未斷，意境萬千。
《宣和書譜》讚許此書體雲：“筆甚勁而姿媚。”
所謂“媚”，就是字的形態像輕紗、白雲飄動，瀟灑自如。
可看到了程懷亮的狂草之後，李世民盯了很長時間，很突然的一拍桌子，嚇得付費軍渾身一哆嗦。
“好字！好字！想不到程知節這個糊塗蛋，還能教出如此出色的兒子。”對於程懷亮的狂草，李世民大為讚賞，兩個人都是寫草書的，也算是心心相惜了。
真的兒子要是有程懷亮一半就好了，看到著龍飛鳳舞的字，李世民沒由來的想起了李承乾，也不知道李承乾這些時日荒沒荒廢學業……
李承乾，一直是李世民的一塊心頭病，一想起李承乾李世民總是會咬牙切齒一番，這貨是大唐的毒瘤，不喜歡女人卻喜歡男人，弄了一個男寵，居然還特麼起名稱心，這怎麼能不讓李世民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