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兄弟三人不會拿任何東西換取自己身的利益。該賞的我們接受,受罰的我們認,隻是不希望我們兄弟三人的鑽研白費,李叔叔,善待之。”
李君羨的耳邊回蕩著程懷亮臨走時候說的話。如果別人說這話李君羨絕對不相信,可程懷亮的身邊還跟著李長思和牛見虎,李君羨信了,百分之一萬的信了。
李君羨快走了幾步,趕在了程懷亮三人的前頭,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從李君羨的懷裏掉出來一封信,一峰已經被拆開過的信。
“人老了,總像是少點東西,可有想不起來,想不起來的那就不要想了,丟了也就丟了。”李君羨說到這,卻發現牛見虎撿起那封信就要交給他,這怎麼可以,“無關緊要的東西而已,不要也罷。”
牛見虎秒懂,把信直接遞給了程懷亮,程懷亮收好之後,李君羨笑顏迷離的離開了大理寺。
隻是,走的隻有四個人,李君羨卻把兩個城防營的兵力都留在了大理寺。
“你們不能聽斐俊老匹夫的,聽叔叔一句話,沒必要惹麻煩,都去死牢呆著吧。”李君羨在離開前轉頭對著三個人說道。
三人也完全聽從了李君羨的建議,牛氣呼呼的進了死牢,一陣臭烘烘的氣味瞬間彌漫鼻息,牛見虎和李長思到是無所謂,可程懷亮卻不行了。
程懷亮隻見到了牢頭,居然是老熟人,那個幫忙置辦酒席的人,有了熟人就好說話。
牢裏麵又髒又臭,這絕對不是程懷亮所能忍受的,牢頭還沒走,被程懷亮叫住。
牢頭的年紀大概五十歲上下,臉上留下兩道深深的疤痕,渾身散發著殺氣,年輕的時候也絕對是當兵殺人的主。
“老哥,有個不情之請不置可否當講?”程懷亮對著牢頭一抱拳。
“小公爺有話直說,老朽聽得見。”牢頭見過的官家多了去了,最後多數橫死,能活下來的少之又少。既然人家有求還是程家小公爺,更是拿了錢財讓兄弟們吃酒,急忙應和了一聲。
“麻煩老哥把這牢房收拾幹淨,弄三副幹淨的被褥,在放一張桌子,好酒好菜全上來。”
程懷亮說的雲淡清風的,可牢頭不幹了,你當這裏是度假的地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狠狠地的瞪了程懷亮一眼,“三位小公爺,我也有自己的難處,之前您請兄弟們吃酒,大家都很感激,不管你們以前怎麼樣,到了死牢你就是一個死囚。與我職責不符的恕難從命。”
“狗東西,你當真以為我們三人隻有死的份?”李長思張牙舞爪的,就想衝上去打人。最近太暢快了,打的很過癮,不在乎再打一個牢頭。程懷亮死死的拉住了李長思。
“你是龍武衛下來的吧?”牛見虎看著這個牢頭,總覺得很眼熟,“人之將死了,大叔,給我們一個幹淨點的空間,也算是你這輩子積德了,好人終究有好報的。”
牢頭沉默了一會兒,立刻安排人打掃了一下牢房,新的被褥也第一時間送到了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