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迎戰的是那位胡茬男,二打一,也不知道有沒有勝算。
這時候秦興也開始迎戰,他麵對的是那位鴨舌帽男子。
最後那位長袍老家夥就交給了我,這也是我剛才跟他們商量好的,否則於東於西兩兄弟不會眼睜睜看著我去迎戰明顯最厲害的一個老家夥,至於我能不能應付得過來,其實我心裏也根本沒底。
長袍老家夥看似速度很慢的朝我奔襲而來,但實際上速度很快,他到我麵前了,我才反應過來,然後倉促著抬起手臂,扛下了他朝我襲來的一拳,看他的站姿,以及出拳的方式,我很快就確定了這老家夥是個詠春高手,跟魏然身邊那老家夥如出一轍,兩人可能就是出自同一個師父。
而果然不出我所料,這老家夥在停下來後,突然開口跟我說道:“還記得幾個月前被你除掉的魏然身邊的那位老頭子嗎?他就是我師兄,雖然我沒他那麼厲害,但對付你綽綽有餘了。”
我眯眼盯著這老家夥,很不屑道:“你他媽哪來的勇氣說綽綽有餘四個字?”
長袍老頭嘴角勾起個邪魅笑容,在我麵前擺出了一副詠春的起手式。
看起來倒是挺像那麼回事的,當然他本身也是實力不容小覷的。
可就在他準備第二次朝我主動出擊的時候,我站在原地未動,但我的眼神一直死死盯著他,眼看著他即將要靠近我的時候,我瞬間從腰上拔出槍,然後連續開了三槍,動作可以說一氣嗬成。
毫無疑問,三槍沒有一槍落空,全部射在了長袍老家夥的胸前。
其中有一顆子彈最為致命,射在了長袍老家夥的心髒位置。
在這種情況下,哪怕是神仙估計也無力回天了。
長袍老家夥在我麵前三步距離的位置停下了腳步,他一隻手捂著心髒位置的傷口,然後抬頭看著我,一臉的不敢置信,許久後他才蠕動著嘴唇,很不甘心的說了一句,“這樣不公平。”
我哈哈大笑,衝上去就是一腳把他踹飛,然後拿著槍又在他的屍體上補了兩槍。
看他已經徹底死絕後,我吹了吹槍口,嘀咕了句,“就你他娘的廢話多,不是牛逼轟轟的說對付我綽綽有餘嗎?現在怎麼不說了,來啊,有本事給我再爬起來,我跟你公平來一場決鬥。”
長袍老家夥當然聽不到我所說的這些了,他也不可能再爬起來。
此時於東於西那邊已經占了上風,那位胡茬男明顯有些應付不過來了,但是秦興那邊卻不容樂觀,可我也並沒有過去幫他,我隻是跟於東於西兩兄弟吩咐了句,“你們別再拖延時間了,搞定了趕緊去幫秦興。”
兩兄弟沒有回我,但明顯要準備使出大殺招了。
而我這時候則往二樓跑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