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那個時候他並不知道柳韻芝身邊帶著的一個小男孩是張邪的兒子,而等他知道的時候,那個小男孩,也就是如今的陳錦,早已經去了shanghai,所以他也沒來得及做點什麼。
他隻記得當年他派出的第三撥人去暗殺柳韻芝,結果回來了一個,然後那個人給他帶了一句話,是柳韻芝要那人轉告他的,說如果還有第四次的話,那她就直接殺到京城來找他算賬。
於是從那以後,姓朱的就再也沒敢去派人去刺殺她了。
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終究還是來了,來的如此的悄無聲息。
姓朱的瞬間精神抖擻,走到沙發上坐下,說道:“作為老朋友,你來之前其實應該知會我一聲的,我不說去迎接你,但至少用不著你這麼無聲無息的闖進來,這不差點就鬧成了誤會。”
柳韻芝冷笑聲,“收起你的假惺惺吧,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裏多麼想要我死。”
姓朱的笑的有些牽強,很好奇問道:“能不能告訴我,你到底是怎麼闖進來的?我這住的地方雖然沒有以前那麼嚴格的安保措施了,但前前後後加上暗中埋伏的人,不下百人,而且每一個也都算是頂尖的高手,結果遇到你之後,他們似乎都成了擺設,請問你是怎麼做到的?”
柳韻芝嘴角翹起,“你不需要知道我是怎麼做到的,你隻需要知道,我如果要你死,別說你這前前後後埋伏了一百個人,哪怕是再來一百個人,我也能說讓你死就讓你死。”
姓朱的輕輕歎氣,“惹上你這麼個瘋婆子,算是老子倒了八輩子黴,說吧,找我什麼事。”
柳韻芝沒打算跟他繞彎子,很開門見山說道:“我聽說張邪馬上就要回國了,想必你也早就知道這個消息了,而以你的性格,我想你大概是不希望他回來的,所以我猜你最近應該是準備了什麼大招,要阻止張邪回來,是吧?”
姓朱的輕笑聲,“你想多了,我至今都不知道他在哪裏。”
柳韻芝冷笑不已,“你不知道沒關係,我可以告訴你他在哪裏。”
姓朱的猛然皺起眉頭,問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
柳韻芝一字一句回道:“我也不想看到他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