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彥虎嘴角勾起個細微弧度,點了點頭,“我知道,你不用擔心。
她邊說著,又立即起身,對我說道:“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今晚吃了不少虧,雖說問題不大,但總得早點回去休息才行,接下來你自己搞定,記得千萬別在酒樓留下什麼痕跡。”
我目送著她從後門離開,隨後我又跟臉色慘白的古子欣問了句,“師父,要去醫院嗎?”
古子欣坐在椅子上,貌似有些艱難的站起身,沒好氣回道:“就這點小傷,有那個必要去醫院嗎,難道在你的眼中,你師父就是那麼個矯情的人?沒事我也走了,回去休息去!”
一聽到她說要回去,我本來還想著開車送她,但還沒等我把話說出口,她反而是搶先一步說不用送了,然後也從後門離開了酒樓,而也就在這時,陳響馬也緩緩站起身,歎氣著跟我說道:“總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高手了,這波也不算虧,走了,我也回去睡覺去了!”
陳響馬說走,果然不拖泥帶水的離開了酒樓。
此時,也就隻剩下我跟王陽兩個人了。
王陽躺在地上,睜眼望著天花板,傻嗬嗬笑道:“哥,你是不知道,其實我之前都已經想好了,如果咱們幾個人聯手都打不過這老家夥的話,那我肯定是要跟他來個以命換命的,我一個人死,總比咱們幾個都死在這裏要好,而且我這條命跟哥比起來,也根本不算什麼,不過很幸運,我他娘的又撿回了一條命,大概是老天爺還不願收我吧,那我可得使勁兒多活幾年。”
我很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很認真的跟他說了句,“你給我記住了,不管什麼時候,你也不能隨隨便便就說要跟別人以命換命,對我來講,咱倆就是平等的,你不僅不能死,而且還不可以死,如果連你都不在了,那還有誰能陪我走下去呢,還有誰能讓我甘願讓出後背呢?”
王陽依舊傻樂嗬,可就是不開口了。
我心裏輕輕歎了歎氣,因為我知道無論我說什麼,王陽其實也聽不進去,似乎在他眼中,也就隻剩下我這麼一個能讓他拚命去保護的人了,也不知道他這種觀念是怎麼養成?
許久後,我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出去,是打給那位秦興的。
在電話裏,我很開門見山跟他說道:“麻煩你帶幾個人過來幫我處理一具屍體。”
等了不到二十分鍾,那位以前給蕭陽賣命的中年男子秦興便趕了過來,另外還帶了兩個手下,他當時在看到長袍老人那具屍體時,很明顯的一愣,隻不過他至始至終都沒多問我一句。
而等他著手處理現場時,我就先帶著王陽回到了藍夢灣夜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