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說這話的時候,他身旁那位被我一塊綁來的中年保鏢正好醒了過來,大概是聽到了剛才蕭陽所說的話,他撇了撇嘴,然後抬頭望向我,一副很讓我意外的鎮定模樣。
緊接著,蕭陽又繼續說道:“這幾年給魏然賣命,我也明裏暗裏弄死過不少人,也害過不少有錢人傾家蕩產,最倒黴的應該是去年那個山西煤老板,狗日的每次來我場子裏賭博,都他媽得帶著幾個保鏢,而每次隻要輸了二十萬,他就開始找我們給他放高利貸,我也就是看在他那幾個煤礦的份上,所以每次都大方的借給他了,結果這王八蛋突然有一天跟我說,那些錢他一分都不會還,還說讓我有本事去山西找他,甚至還威脅我要報警來查封我們的賭場,老子當時那個火啊,就親自帶人去了趟山西,後來就從他家裏把他綁到了山上,這狗日子的牛叉啊,都那時候了,還嘴硬說我不敢動他,其實我本來也沒想真的要把他怎麼樣,隻要他把錢連本帶息都還了,那這事也就算完了,結果扯皮了半天,那王八蛋往我臉上還吐了口口水,那一下我就徹底爆發了,一刀從他喉嚨捅進去,捅了個通透,鮮血噴了我一臉,而至今為止,他的屍體被埋在那座山上還沒有被挖出來,他家人早就報了案,可警方到現在也沒能查出什麼。”
說到這裏時,蕭陽深呼吸口氣,自嘲一笑,又說道:“算了,再說下去,估計你也不愛聽了,你不是想知道魏然那些地下賭場的具體地址嗎,那你還是得去找我剛才所說的那個女人,我有一個賬本,是她在給我保管,上麵記錄著你想要的東西,本來我留這麼一手,隻不過是為了防止魏然會對我下狠手,但是現在看來,也派不上用場了,至於你說我手裏有沒有魏然把柄的什麼的,這個不瞞你說,還真沒有,主要是魏然那老家夥太謹慎了,也不輕易給人留把柄,所以很抱歉,這個就沒法幫你了。”
我微笑回道:“沒有就沒有吧,我又另外的辦法對付他。”
蕭陽緩緩底下腦袋,也不打算再繼續說下去了。
最後,我跟他問了句,“還有沒有什麼需要我幫你去做的事情,如果有的話,盡管說出來,我不保證一定會滿足你,但可以幫你做的事情,我肯定會盡能力去幫你。”
蕭陽想了許久,隻說了一句,“我身邊這位秦叔,他隻是拿錢給我辦事而已,如果你要真想發善心的話,那就放過他吧,除此之外,好像也沒有什麼需要你幫我辦了。”
我輕輕點頭,終於拿出一把刀子,一刀劃破了他的喉嚨。
我說過一定會讓他死,自然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