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分析後,我卻有些不解,問了句,“既然郝少跟歐陽國一直走得近,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他找人的時候沒有找歐陽國,而是找了你的手下田小龍,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潘建中苦笑回道:“這說白了還是跟錢有關啊,田小龍雖然是我的人,但他平時也經常在外麵接一些私活,比如說給人收賬,又或者說幫人去撐場麵,這些都是收錢服務的,而郝少那小混蛋又經常在外麵惹事,他曾經也找田小龍幫過幾次忙,熟人了,價格也算比較公道,可如果他直接找歐陽國幫忙的話,那就完全不一樣了,首先是錢肯定要給更多,而且這幫一次可能就是欠下一次人情,但他能還什麼人情,到頭來還不是他爹來還?我估計那小混蛋也是考慮到了這兩個問題,再加上他可能也沒想到你會這麼有來頭,所以一開始就沒找歐陽國幫忙。”
我點了點頭,“分析的有點道理,可不管怎麼樣,田小龍這事必須得追究!”
潘建中歎了歎氣,輕聲說道:“陳哥,你能為田小龍出頭,這份心意當真是讓人佩服,畢竟小龍隻是我的人,跟你也沒太大關係,可要我說的話,我覺得這事你也不必放在心上,隻要那位郝少不再來找你的麻煩,我認為這事過去也就過去算了,因為在我看來,得罪一個官二代這兵不是什麼好事,更何況這中間還夾了一個歐陽國,真要追究下去,我們不占便宜啊!”
我皺眉盯著他看了會,“潘經理,你真能容忍自己的手下被人這麼欺負?”
潘建中微笑回道:“我咽不下這口氣,但該忍的時候必須得忍著,小龍那邊我當然也會跟他做心理工作,我相信他會理解我的,更何況他自己幹這一行,也不是承受不起的人。”
我心裏冷笑,“那是你,你能忍得了,我可不能忍,更何況那天我還跟小龍說了,讓他有事找我,結果這才幾天啊,他就被人揍進醫院了,這事絕對不能這麼算了,要不然我以後還怎麼去麵對他?再說了,一個郝少而已,我有說過我怕他嗎?歐陽國那老家夥就更不用說了,我連姓曹的都不怕,你覺得我會怕他?反正遲早都要麵對他,不如就趁著這機會一次了結。”
潘建中似乎很哭笑不得,又說道:“陳哥,我隻是建議,畢竟咱們現在步子邁的有點大,也是時候要停下來好好休整了,但既然陳哥有信息,那我也不說什麼了,你隻要告訴我,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我必定不遺餘力去做。”
我深呼吸口氣,直接說道:“把對付田小龍的那幫人給我揪出來,我讓他們一個個都得付出足夠的代價,另外你找人幫我給歐陽國帶個話,就說我下一個要對付的人就是他。”
潘建中愣了下,似乎有些不敢置信的問了句,“真要這麼做?”
我沒好氣道:“怎麼,有什麼問題嗎?”
潘建中有些牽強的笑了笑,連忙回道:“沒……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