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邪輕輕歎氣,表示讚同道:“我跟你的想法一樣,既然是他殺,那肯定會有凶手,咱們現在來用排除法,在京城能對王泰平下手,並且還有這個膽量的,這除了那姓朱的之外還能有誰?”
梁俊輝雙手死死捏著拳頭,幾乎咬著牙道:“這個老家夥真是陰魂不散。”
張邪沒有說話,他一直抬頭望向窗外,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著什麼,直到梁俊輝又再次開口道:“哥,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覺得我應該有必要跟你說一聲,因為就在剛才沒多久,有人告訴我一個消息,說王泰平這幾年帶了一個小孩,而且還是個小男孩,但是現在小孩不見了。”
一聽到小孩這兩個字,張邪心裏猛地顫抖了下,抬頭問道:“小孩叫什麼?”
梁俊輝搖了搖頭,“這個沒有具體問過,但可以確定這事是真的,因為也有幾個鄰居經常看到王泰平帶著一個小男孩去買菜,甚至就連他死的那天,都有人看到他帶著那小孩的,隻是不知道王泰平這一死,那小男孩到底去了哪裏,在他們家附近我已經讓人找過了,可惜一無所獲。”
他後麵說了些什麼,張邪其實根本就沒聽進去,因為他一直在發呆,在思考問題。
等梁俊輝好不容易說完後,他卻漫不經心的說道:“今晚之前我務必要見到那個小孩。”
梁俊輝先是愣神了會,隨後他皺了皺眉,但很快又舒展眉頭,說道:“哥,你可別嚇唬我啊,莫非你是覺得那小孩跟嫂子小魚兒有關係,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糟了,得趕緊去把人找到。”
張邪雙手死死捏著拳頭,他心情複雜,都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了。
而與此同時,在張平國的辦公室裏,孫平坐在沙發上,一副很喪氣的樣子,張平國則站在窗前,時不時他會轉頭看一眼孫平,兩人在保持了一會後,最終是孫平先開口說道:“不用猜了,王泰平肯定不是什麼心髒病發作死的,我昨晚想辦法查了一晚上,也沒查到王泰平心髒病的記錄,另外還有給他做屍檢的兩位法醫,這兩位法醫從昨天就開始休假了,然後準備今晚坐飛機飛走,再就是王泰平身邊的那個年輕司機,很奇怪的是,到現在為止,那個司機係竟然還沒聯係上。”
“這種種跡象都表明,王泰平絕對是死於他殺。”
“而嫌疑最大的人,無疑是那姓朱的了。”
張平國憤怒的一拳砸在桌子上,“這個姓朱的簡直是瘋了,連王泰平他也敢……”
話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他緊接著又問道:“王泰平還有什麼親人沒?”
孫平輕輕歎氣,“他有個小外孫,現在已經下落不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