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元旭,元旭,不是的,元旭,別走,別走。。”非夢在夢中呢喃著,段天澤已不知不覺瞧瞧的坐在她身旁,看著沉浸在噩夢中久久不能醒來,滿頭大汗的,還有那模糊不清的夢語。
“她以前足未出戶,怎麼感覺她做夢時如此真實,難道是被其他夫人欺負,聽說李千金還是最近才恢複神智。”段天澤起身細細的想著,三年前他曾經見過她,但是卻沒有怎麼在意,有長相卻傻了,直到在大街上遇見後,他才真正的注意起她來,這著實讓他感到吃驚,不僅這女人說話思緒十分清晰,而且還是個不易欺負的主。
非夢驚醒地睜開了雙眼,眼睛眨巴眨巴,咽了口水,輕輕的吐了口氣,又是噩夢,正當她轉過頭一看,一個寬厚的背影出現在自己麵前,她一眼便看出來是誰,拿出枕下的匕首,瞧瞧起身,將匕首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別動,在動我就殺了你。”非夢假裝恐嚇似的說道;段天澤一愣,剛剛出了神,完全對她沒防備,沒想到她會來這一手。
段天澤嘴上弧度上揚,越來越深,突然手按住了她的匕首,反身繞到她身後,將她擁入懷中,匕首反而抵在了非夢的脖子上,這一係列的動作一氣嗬成,讓非夢反應都來不及。
“你!”非夢氣岔的不敢動,她的命本來就是撿來的,能活著就不錯了,她可不敢隨意就斷送了。
“別動,不然,你的小命就沒了。”他戲虐的在她耳邊徘徊,鼻息的溫度讓非夢有些癢癢,他身上的味道和那天她迷糊之中聞的味道是一樣的,非夢突然一晃神,隨著思緒不經大腦似的吐出兩字:“是你?”
段天澤隻是溫柔的“嗯?”了一聲,他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隻不過沒有給她一個回答。
“放開!”非夢拉回理智,否則還真得被這家夥吃得死死的。
段天澤不舍的鬆開了雙手,抱著她的感覺難以言喻,而且,她也喜歡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與其他女子的胭脂味不同。
非夢理了理衣裳,走到屏風後麵,整理了下思緒問道:“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
“還穿什麼衣服,早就看光了。”段天澤突然發現自己若不調戲他,心裏就像有疙瘩一般揮之不去。
非夢氣岔冷不丁如寒霜一般的問道:“你說什麼?”
“沒什麼,今日我教你琴,不教你棋。”他成功的將話題轉移,他為什麼會出現在她的房間內,這是個值得深思的問題。
“什麼?你不是隻教我棋麼?”非夢衣服壓根還沒穿好,便從屏風後探頭出來狐疑的問著,這家夥又在搞什麼鬼?兩人就像新婚已半年似的小夫妻一般。
段天澤轉過頭對上她的眼睛,非夢有些尷尬又有些害羞的縮回腦袋
“以後,琴棋書畫都有我來教你,舞繡的話等我沒來時,自有老師來教。”段天澤理所當然一般的說著,非夢在裏麵暗自叫不好,要是這家夥來教她,她以後還怎麼辦事?
非夢隨即一想:“若是我琴棋書畫可勝過你,那是否可以不教我呢?”雖然她沒有十足的把握,三王爺可是元城第一大才子,但是她也得試試,她的文才也並不差,可稱得上才女二字。
“噢?琴棋書畫勝過我,這元城之中,還真是屈指可數,難道李大小姐深藏不露?”段天澤這話一出,非夢內心又糾結了,要是自己的才華展現出來,以後必定麻煩不斷,這幾天已經發生太多事情了,還有那藍眸的巫國人,與這位三王爺,一看就知道是針對自己而來,難道在她這主人身上有什麼他們想要的東西?
“你有什麼目的?”非夢心中越來越懷疑這三王爺的目的,就如素顏所說,他並非平易近人和藹之人,如今主動要求當她先生,這必定其中有什麼陰謀,否則他會這麼好心?
段天澤餘光瞄了一下,麵無表情的答道:“我能有什麼目的,硬要說的話,那就是娶你。”他悠然自若的說著,給自己倒了一杯水,輕輕一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