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夢搖頭:“不,不行,我不可以死,但是我也不可以將自己托付給你!”
他手緊握非夢顫抖的雙手,含情脈脈:“相信我,我可以給你幸福的,我會一直好好的愛你的。”
“相信我,我會愛你一輩子的。”腦海裏回蕩起當初魏王新婚之夜,也是緊緊握著她的雙手,對她海誓山盟的承諾,因此自己也淪陷於其中。
耶納見她沒有在說話,以為她已同意,出手解開她身上的衣帶,直到她回過神來,但是已經快陷入沒有理智的狀態,她隻能拿出吃奶的力氣驚呼:“你在做什麼,放開我!”全身上下隻剩一件雪白的褻衣。
“當我的女人。”動人的聲帶在她耳邊纏繞,耶納輕吻了下她的脖頸,他此時更加確認了那個胎記,非夢在他的輕吻下猶如一股電流透過全身,冷顫了一下,緊緊握拳,卻軟綿綿沒有力氣握緊,她不甘心,自己就這麼毀了。
正當她最後一件褻衣要被解開之時,房門被踹了進來,他的護衛被人打落在地“砰。。啊!”隨著門倒的聲音與慘叫聲,耶納的目光落在了這名武功不錯的黑衣人身上,黑衣人看了他一眼,利劍立馬刺向他,耶納寒光一定,快速閃過劍刃,在糾纏之下,黑衣人衝窗而出,耶納立馬追上,沒想到來到元城立馬被人追殺,自然不能放過那黑衣人。
耶納一離開,非夢喘著粗氣,在迷迷糊糊已經快昏死過去時,有個人溫柔的將她抱起,那是與耶納不同味道,不同感覺的人,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厚實的臂膀,猶如讓她停靠的臂彎,就這樣安心的昏睡不省人事。
“非夢,非夢!”耶納沛齊回來後,便立馬回到房間,卻不見那中毒的非夢,隻有躺在地上受傷的侍衛。
“赫頃,赫頃!”耶納沛齊惱怒的大吼,從未如此失控,如果這個女人中了這種毒,落入他人虎口,那麼被人奪去。。自己隻能殺了非夢,但是心中卻滿滿的不舍。
赫頃聞聲趕來,他隱約聽到了主上的怒氣:“世子。”抱拳低頭領罪一般。
“你剛人在何方!”耶納沛齊怒火鎮住了在場所有人,自從那次過後,從未見過主上如此大怒。
“赫頃該死,剛剛去另一隊黑衣人,沒想到中了他們的調虎離山之計!”赫頃跪地解釋,自知自己罪責難逃。
耶納沛齊舒了舒口氣,自己怎能因為一個女人而動怒,看來這次的人針對的是那女人,而不是自己,想起非夢中毒時誘人迷人的樣子躺在他人懷裏,心中更是恨得牙癢癢。
“你們下去吧。”耶納沛齊清楚這次這些人行動確實不是為了他而來,但是身上卻完全沒有任何東西,輕功也都是了得,想調查到什麼,估計很難,隻能猶如敗下陣的雄鷹沮喪的對著其他人揮了揮手說道。
“世子。。這。”赫頃似乎還想說什麼,以世子的性格為什麼會輕易的放過他們與那些黑衣人,這次可是他們辦事不力啊!
“下去吧,我累了。”耶納沛齊手撐住沉甸甸的腦袋,頭疼的說著,到手的女人居然被搶了,實在不甘心,但是又能怎樣,論武功計謀實力,那神秘人都更勝一籌。
其他人都抱拳低頭,畢恭畢敬齊聲答道:“是!”這次沒有被責罰,屬於意料之外,眾人悻悻離去。